只有受欺负的份。

 要我说呀,你还是想想,怎么样从下个月的药材里扣点钱下来,既然这景室堂不是大房就是二房的,没咱们的份,那我们还这么尽心尽力替医馆办事做什么?

 扣下来的钱,可都是咱们的,等咱们有钱了,去汴梁城中开个分号也罢,去外乡开个分店也好,总比呆在这艘破船上好,免得将来一起遭了殃。”

 陈不惧一听,马上转怒为喜,笑呵呵地在张茵茵脸上捏了一把:

 “老话说得好呀,果然是家有贤妻旺三代,胜过良田千万顷,那就依你,咱们赚咱们的银子,随他大房二房去折腾,反正现在家里也亏空光了,没啥花头。”

 说完,两口子都心满意足的准备吃饭了。

 忽然陈不惧鼻子抽了抽,“咦,娘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香味?”

 张茵茵也用力闻了闻,“是有一股肉香味,谁在家里烤肉?”

 陈不惧忽然想到了什么,鼻子里重重一哼:

 “那还用猜,定是隔壁的老七在自己院子里跟狐朋狗友一起大块大块吃肉了。明明咱们的例钱都减少了,偏偏就他能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二伯这家主也太偏心了。”

 “就是,这么偏心如何服众?”

 如果陈不二在现场,真会气得吐血,冤枉想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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