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说等过完年便提审华平的,可是现如今,正月都快要过了,大理寺卿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嘉陵终于是坐不住了,再一次的进宫面见皇上,可是皇上却闭门不见。

 这个时候,就是嘉陵再反应迟钝,也知道是为什么了?其实,端敏没有被摔死,只是被摔伤了,这件事情本来就可大可小,而皇上这么久了还抓着这件事情不放的原因,不外乎就是一个,想要逼着长公主交出手中的权势,好好地回家相夫教子。

 “皇上!”嘉陵站在太和殿外,不顾公主之仪,愤怒的吼道,“华平是本宫唯一的女儿,你就这么狠得下心来逼本宫吗?本宫何曾用权势要挟过皇上?难道本宫为皇上做的还不够多吗?”

 “哗——”

 太和殿的大门被推开,皇上身着一身明黄的龙袍,站在殿门的高处,好似睥睨天下,俯视万生一般。

 那一身明黄的龙袍刺痛了嘉陵的双眼,就因为这一身龙袍,所以哪怕自己比皇弟更有谋略智慧,也不得不退下朝堂,就是因为这一身的龙袍,所以自己现在要低声下气的求皇上放过自己的女儿!

 “皇姐,既然你说的这般的深明大义,那么你便将你手中的私兵,全都交出来吧!毕竟,皇姐最为朕考虑了,不是吗?”

 皇上眯着眼睛,声音暗沉的说道。

 嘉陵咬着嘴唇,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他,这个自己一手扶植,一手提拔出来的弟弟,“你竟然连本宫最后的一点保障也要夺去吗?”

 “最后一点保障?”皇上冷笑一声,“李永清的死,你真当朕分毫不知情吗?皇姐,你到底在预谋着什么?竟然勾结朝廷官员贪污谋私!”

 嘉陵的眼中冷光乍现,猛地看向一旁的君天澜,“是你?你到底在皇上的面前说了什么?”

 “姑母,本王没有…….”

 君天澜一时找不到理由推脱,毕竟当时去了梁州的就只有君天澜君无纪还有萧昭宁,其他两个一个是草包,一个是小丫头,所以,能够知道这件事情,并告诉皇上的,就只有君天澜了。

 “够了!”皇上冷声呵斥道,“皇姐,你仔细掂量掂量吧,是想要就华平,还是要权势?”

 “皇上!”嘉陵何时被这样威胁过,当时便变了脸色,“你的这个皇位都是本宫替你坐稳的,你现在翅膀硬了,就在本宫的面前耍威风了吗?是不是一个人坐在那个龙椅上坐久了,便忘了当时是谁替你拿下那把椅子的了…….”

 “你疯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怒吼声,是河西王赶在了皇上发怒之前,率先得呵斥了嘉陵。

 “皇上九五之尊,坐上那把龙椅自然是天命所归,与你何干?还不快跟我回府?”

 “你竟然敢吼本宫?”

 说完,河西王摇摇晃晃的跪在了地上,刚刚说了一长串话,此时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嘉陵一时口无遮拦,…咳…咳…….还请皇上不要责怪!”

 本来皇上气得脸色发黑,当场就有发作的,但是现在河西王这半跪在地上求情,皇上反而是不好发作了。

 “哼!皇姐这些年,脾气越发的跋扈,河西王,难道还要朕教你如何约束管教妻子三从四德吗?”

 河西王歉然一笑,“皇上说的是,是臣管教无方,只是长公主实非寻常女子。”

 “哼!”皇上看了一眼一脸不服气的嘉陵,拂袖离去。

 河西王拽着嘉陵会拉公主府,回府之后,便将众人遣散,一把将嘉陵甩开,然后一阵猛咳。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如此对待本宫?”嘉陵火冒三丈,从成亲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河西王吼。

 “我说过,无论你要做何事,我都不会管你,但是,我不能不管华平!”

 河西王苍白着脸,扶着桌子,咬着牙说道,“你这些年给我下药,夺我的兵权,我都认了,怪只怪我自己当初没有看清你这毒妇的真面目!”

 嘉陵闻言,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你竟然知道本宫给你下药!”

 凄然一笑,河西王扶着桌子的手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看着此时的河西王,不知为何,嘉陵心中居然生出了一丝不忍心,可是下一瞬,便听见此人声音冷漠的说道。

 “嘉陵,你自以为是的算计着别人,殊不知别人早已经看穿你的把戏,放手吧,你不可能争得过皇上!”

 “本宫凭什么放手?当初本宫能把他送上那个位子,现在本宫就能够将他给拉下来。”

 “你当真是疯了!咳咳……”河西王骂道,“谋逆是大罪,你要我和华平都跟着你陪葬吗?”

 嘉陵一把将一旁的花瓶摔碎,声音尖锐的吼道,“那个位子本来就应该是本宫的!当年要不是永宁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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