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的姓名重复率很高,包括名人,因为他们的名字几乎都是固定的。

  不管是拉丁语系还是日耳曼语系,名和姓氏都有固定单词,例如,奥匈帝国皇储叫裴迪南,他们的盟友保加利亚沙皇也叫裴迪南。

  今天就要见到第三个裴迪南。

  裴迪南·福煦,此时还只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法国将领,战争爆发后,受命组建第九集团军。

  原本第九集团军只是根据动员令,由预备役组建的新部队,并不受重视,即便组建完成,也大概率是担任预备队和后勤队。

  霞飞原本对第九集团军的计划是作为占领军存在,说白了就是前线主力要推进,留不下不够的兵力维持占领,第九集团军就去维持治安。

  按照惯例来说,用于占领区维持秩序的部队,一般属于二线军队,第九集团军就是这么个情况。

  但是,战争进行到第四个星期,形式有了巨大变故。


  法军全线败退,虽然在有组织的进行后撤,但是这些撤下来的部队立即又要投入到新的战线中去。

  例如刚刚退下来的第二集团军,还没有站稳脚跟,也没有进行补给,立马又要到北线去组织防御。

  一时之间,巴黎极度空虚,原本不受待见的,驻守于巴黎近郊的第九集团军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例如现在,第九集团军司令裴迪南·福煦又接到了总司令霞飞的命令,让他布置一处演习场。

  虽然福煦搞不懂这种时候为什么还要演习,但是他也知趣,没有追根溯源的问下去,而是乖巧的开始了布置。

  “元帅,场地已经布置好了,二千四百个靶子,以进攻队形放置。”福煦忙碌了一下午,还好第九集团军本就是新建,有足够的靶子,不用浪费时间到处找。

  “让你准备的机枪手准备好了吗?”霞飞自顾自的看着文件,就是梁文交给他的机枪战术。

  “准备好了,正在外面待命,都是我们集团军最好的机枪手。”福煦说着,微微让开身。

  “让他们按这个方式布置机枪。”霞飞抬头瞥了一眼,轻轻点头,甩出一张纸。

  纸上潦草的画了些图案,福煦简单一看,大概就能明白,画的是阵地草图。


  让他疑惑的是,这个阵地和他们现在的阵地简直是大相庭径。

  目前,他们构筑的野战阵地大概就是一道胸墙,用泥土、砖石、木材等一切能用的东西,建造出来几乎是直的。

  但是霞飞在纸上画的,阵地歪七扭八的,不仅整体内凹,细节上也有无数交错布置的阵地。

  机枪就集中在两侧,外凸的两侧,内侧只有四挺。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布置。”即便搞不懂,福煦也没多问。

  服从命令,是一名军官必须要明白的道理。

  说什么上官的命令是错的?那如果上官知道,却必须如此呢?

  集结号看过吗?被牺牲的连队,不少人尸骨无存,从大局来看,他们的牺牲是必要的,吸引住敌人,方便主力调动或撤退。

  但是从他们个人看,就不一样了。

  都是从抗战一路打过来的,尸山血海中好不容易爬出来,面临绝对无法抵抗的敌人,上面却撤走了周围的友军,留下他们去死,公平吗?


  战场抗命之所以不被容忍,就是这样的行为极有可能导致整体布局被打乱,进而导致战役甚至战争的失败。

  例如在三大战役时,光头的部队不是实力不济,而是下面的各个军头不听指挥,保存实力,导致部队脱节。

  ……

  咚咚咚咚………

  二十挺机枪同时开火,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十分刺耳。

  但是当这些声音传到霞飞耳朵里的时候,他却第一次觉得机枪声如此悦耳。

  五分钟,仅仅五分钟时间,机枪快速击发产生的硝烟已经变得肉眼可见,而演习场内,歪七扭八的标靶诉说着它们的成绩。

  “元帅!这……”福煦惊讶的看着演习场。

  长度两公里的阵地上,布置了二十挺重机枪,他们的对面是两千多个人形标靶,分布在一个长三公里,宽五百米的区域内。

  标靶的布置基本按照进攻队形,以连为单位,分散布置。


  这样的好处是在局部形成兵力优势的同时,整体上兵力又是分散的,能分散守军的火力,降低进攻难度。

  要防御也不难,给福煦一千人,双方装备相当的话,他有信心坚持一个星期,不过能造成多少杀伤就不一定了。

  “轻点完毕,总计有一千八百六十三个标靶被命中,其中有三百七十多个被撕碎一半以上。”

  “元帅,进攻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福煦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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