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我昨天还在这附近看到他们了。我远远地看见,瑞凡情绪不太高,基努也是,我打招呼问你在不在,他们说你在,我没多问。”德普语速不快,从始至终保持着他神秘而迷人的微笑,他反问道:“怎么,你一直和他们没联系吗?”

边说着,他们走到了距离音响稍远的位置坐下,埃德蒙多给他们要了两杯‘干马天尼’(一种鸡尾酒)随后耸耸肩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或许他们两个在背着我密谋什么,比如怎么干掉我霸占我的资产。”他开玩笑道,“忘了跟你说,我其实姓波拿巴,是贵族后裔,半个月前我老爹死了,他留给我几十个亿的资产。”

埃德蒙多并没有很在意那两人稍显偷摸的行为,说真的,他不在乎。

瑞凡上辈子死在了毒蛇屋,现在他还能活蹦乱跳,这已经是质的飞跃了。

用那些所谓科学的理论来说,他改变了过去,未来的一切都成了变数,大概率不会像他经历过的那样发展,所以,他什么也做不了。

并且那两人都是自由惯了的,埃德蒙多颇有些无奈地想,即使他用链子拴住他们的身体,他们的心也早就飞到广阔的世界里去了。

“呃,我很抱歉听到这个。”现实中的德普试着开口安慰。

埃德蒙多驱散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挑眉看过去。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还是怎么的,约翰尼,我看上去和那老头很熟吗。”他拿起服务生送来的马天尼晃了晃,随后一饮而尽。“我很讨厌被叫做什么人的儿子,但如果给很多钱,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请随意,不管你点什么都算在我头上。”

“那——恭喜。”德普也将那杯马天尼喝掉,随后他又点了两杯‘黑杰克’和两杯‘性||感沙滩’,“敬自由。”

埃德蒙多喜欢和约翰尼-德普相处,尽管对更像是60年代的摇滚乐手和嬉皮士的结合,但这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很好的交谈对象。比如说当他想要聊些什么的时候,德普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偶尔会给出一些建议,而适当的冷笑话也是很好的调适剂。

“让我们换个话题,来聊聊你吧,约翰尼。”他撑着侧脸眯眼看向德普,像只慵懒的狐狸,“你说你是来找纹身师的,可我怎么记得你有个朋友是纹身师,你的纹身都是在他那里做的。”

“你是说乔纳森,是的,我的每个纹身几乎都是他的杰作,但这次不行,他度假去了,而我必须得快点把纹身换掉。”德普晃着手里的黑杰克说道,“我不想做那个分手后仍留着前女友纹身的傻瓜。”

前女友,纹身。

埃德蒙多艰难地从记忆中把这件事翻了出来。

“我有印象,永远的薇诺娜,对吧。”他点点头指向德普的右肩,那纹身应该就在那里,“但你要改而不是把它整个去掉,为什么?”

德普没什么表情,他耸了耸肩。

“没什么,这是一段经历,不是我把纹身去掉了这段经历就能跟着一起消失,所以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罪受呢。”他轻声说道,“薇诺娜很好,我们分手只是因为不合适,她也赞同,我们是和平分手,所以没必要做得那么难看。”

和平分手,听上去是个相当困难的方式。

埃德蒙多咂咂嘴,他很不擅长安慰失恋的人,上辈子他只会带他们去喝酒,而这辈子,他不确定自己的方法对眼前的男人是否有效。

“如果你不是我朋友,我就要吻你了。”他试探着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劝慰经历情感挫折的人,但我至少知道如果是我的话会怎么走出来——你想让我吻你吗?”

德普看上去有点吃惊,但作为玛丽莲-曼森的好友,他比圈子里的大部分人接触的更多更广,说实话,他并不在意什么性别和性取向,他的恋爱观是自由的,他可以和任何想恋爱的人恋爱,和任何想淦的人上||床。

于是他认真的考虑了埃德蒙多的提议,发现自己对此并不感到厌恶。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约翰尼-德普迂回地回答,他拿起空酒杯,透过玻璃看向埃德蒙多,那双蓝眼睛经过玻璃的折射后更显得迷人,他反问:“你想吻我吗?”

埃德蒙多没说话,他用抚上对方侧脸的手作为了回答。

他缓缓凑过去,约翰尼-德普下垂的眼角和深邃的棕黑色眼睛渐渐放大,散发着朗姆酒味道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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