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凛的理由简单,他担心覃飞要是在现场的话,万一王龙真的发狂抗拒,让他受伤怎么办?

 这个理由,覃飞无言以对。

 冯瑞叹了口气,也抽上了香烟:“七爷,现在没外人,兄弟也说几句心里话,其实我真的很佩服你。”

 “竟然可以让他那么一个人,对你真心实意……您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冯瑞一副苦恼的样子,连连叹息:“其实别说箫凛了,我不还是一样吗,当初我就告诉过自己,这一辈子,也不能别人征服,而且前面那些年我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就包括聂爷他们,我虽然尊重听话,但对他们我并不觉得自己被征服了,甚至有时候我还在想着要和他们一决高下呢。”

 “但是到了您这……”

 覃飞虽然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感慨,但是这个问题他得回答。

 “其实我身上你要说真有什么服人的地方,那是一点没有。”

 “我自己也很好奇,为啥就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过冯瑞,我对自己倒是有一个判断。”

 闻言,冯瑞很好奇的道:“七爷您自己的判断是什么”

 “或者说是个定义吧。”

 覃飞似笑不笑的言道:“我就是觉得自己这个,至少对得起良心。”

 这句话看似轻巧,但是就当前的时代而言,其分量实际难以估计。

 因为绝大多数人,都是做不到的。

 良心是个虚幻的标准,或者说是每个人对自己的标准,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冯瑞点点头:“七爷说得对,或许就是这样,反正跟在您身边……我觉得自己又年轻了。”

 这话一出口,覃飞就乐了:“怎么跟着我还能让你返老还童啊?”

 “净扯淡!”

 他们两个说着闹着,那边黄胜男苏醒了。

 “覃先生,是您吗?”

 覃飞赶紧起身,走了进去,因为是病房吗所以他们的房间是连套在一起的。

 看着黄胜男那虚弱的样子,覃飞心里还是不好受。

 他认为这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对方的缘故。

 “黄总,你醒过休息得怎么怎么样?”

 “还好。”

 黄胜男微微点悄然地看了地看了冯瑞一眼,那个意思很直接,就是想让他出去。

 冯瑞也懂事,话不多说转身就走。

 等着病房里就剩下覃飞和黄胜男之后,她忽然哭了。

 眼不住地往下往下流。

 这是干什么!

 覃飞赶紧阻止:“黄总你现在伤还没有好,哭可不行。”

 “中医都说了,流泪是最伤人的,十滴血一滴十滴汗,一滴泪。”

 “你这是在糟践自己的身子。”

 黄胜男摇摇头:“没有,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深呼吸,她尽可能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

 其实也不怪她会变成这幅样子,其实她刚才早就醒了,就在覃飞他们商量着如何探究真相,如何安排日后事务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过来。

 但是却没有吭声,她对覃飞是完全信任的,可人当然还是有私心的,黄胜男同样也在惦念着自己的集团。

 至于报仇这件事,她和覃飞的想法一样,交给官方就好了。

 协助帮忙可以,但是自己动手,不行。

 这是原则问题。

 而覃飞就前两个问题的表态和处置,那种干脆周全,雷厉风行,不由让黄胜男眼前再一次浮现出了那么一抹身影。

 永远爱着她的人。

 但是却不知道为何,那么原本应该永恒不灭的身影,却逐渐的模糊了。

 黄胜男当时大惊失色,她竭力的阻止这一切,但渐渐地,她却发现这不是人力可为。

 更可怕的还是那么身影的容貌好像越来越像覃飞了。

 这不是胡闹吗!

 黄胜男自己都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此刻的泪水也是如此,她痛苦地告诉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又在鞭策自己不可忘记那个爱她的男人,还有更多的因素和感情包裹其中。

 本来,黄胜男是有好多话要说的,可是现在却都说不出来了。

 她只想这么拉着覃飞的手,一直流泪。

 直到自己疲了,倦了,昏昏睡去就好。

 覃飞一点也不懂她的心思?

 不!

 他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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