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也没用,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时代不一样了,我想还是让正义来处置他比较好。”

 “正义?”

 楚鸿章笑了,虽然满嘴喷血:“我你所谓的正义是什么?”

 “你所谓的正义莫不就是要把我杀了?”

 “那你来吧,杀了我好了!来啊!”

 如此几近疯狂的表现,楚鸿章真的好想疯魔附体了一样。

 他疯狂,嘶吼,口水都快落到覃飞身上。

 但,面对他的是一双冰凉的眼睛。

 “你觉得我不敢杀了你吗?”

 楚鸿章笑了,疯魔般的笑,充满癫狂:“那你快点杀了我啊,来啊,用刀?”

 “还是用枪?”

 “你还是打算把我撕开,生吞活剥了?”

 “任何一个都好,来啊!老子等着你呢!”

 覃飞:“……”

 “你说的对,我就想把你生吞活剥了,但我不能那么做。”

 冷冷一笑,方才覃飞还被他的情绪所侵染,但此刻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眼前的情况无论如何,楚鸿章想活是不可能的,官面也好,私下也罢,哪一条路上的人,还能给他留一条活命之路?

 深吸口气,覃飞笑眯眯的看着,笑眯眯的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再一次把楚鸿章轰倒在地,覃飞用了很大的力量,楚鸿章直接昏死在地,鼻炎歪斜。

 “弄醒他。”

 一直观察着现场的束天纵,轻轻一笑,摆摆手,就有人弄来一大盆冰水,直接把他从昏迷中拉了回来。

 “你还好吗?还能听请我们再说什么?”

 束天纵的语气很热情,但听着反而像挫骨的钢刀一样,让人脊背发寒。

 “能!”

 或许人到了最后的时刻,总还是愿意挺住最后的尊严,就如同他方才要让覃飞杀了他一样。

 今天只要覃飞动手了,那覃飞身上就会背了刽子手的名,永远都无法抹去,这也是楚鸿章想要的。

 “你要说什么?”

 束天纵笑容酣畅,又非常淡漠和煦。

 “小子,其实如何处置你,现在已经不需要大家说话,我老头子今天无论是身份,还是年纪都是最高的。”

 “龙虎堂的聂二爷虽然在,可他是我的客人,客随主便。”

 “你知道我打算如何处置吗?”

 束天纵这番话说的,让现场所有人都心信服,包括聂飞龙在内,他被那一句客随主便堵住了嗓子,有什么话暂时也说不出口。

 除非等下麟琊山对楚鸿章的制裁不够严厉,不能让他满意,不然的话,他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楚鸿章趴在地上,他已经坐不起来了。

 “老头子,你要如何处置我啊?我还等着呢!”楚鸿章继续挑衅。

 束天纵笑容更浓,没有一丝的愤怒。

 “听好了,你假借我麟琊山之名,挑拨两家关系,此乃扒笼之罪,是江湖上的大忌。”

 “原本,按照麟琊山的规矩,老夫会要你四肢,然后拖出去沉入塘中,这就是你的下场。”

 “但!”

 说到这,束天纵炖了一下:“现在是法治社会,麟琊山和龙虎堂也是做生意的,我们这群人现在不会做那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们不杀你。”

 “那你是要放过我了?”

 楚鸿章笑得意有些惨淡,不过能看到那惨淡目光的背后,是他殷切的希望。

 能活着,谁想死?

 不真到了这一天,人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多么渴望活下去!

 束天纵摇摇头:“放过你,当然是不能的,规矩就是规矩。”

 “但我们不会杀你,你之前不是派人弄死了两个小辈吗?”

 “这笔账要记在你身上,我们会把一切证据交给台面上的人,他们自然会处置你。”

 “不过我也愿意网开一面,等一下你可以逃,但能不能逃走就看你的了。”

 猫鼠游戏!

 楚鸿章心中顿时一沉,如撕裂一般,那些证据一旦交到台面上,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通缉犯,到时候这天下哪还有他容身之地?

 看似这是放过他一条生路,但这却比任何一种死法,都更加折磨人。

 狠啊!

 束天纵一样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狠的招数还没用出来的,这仅仅是个开始。

 老头子把手中的龙头拐往地上插了插,哒哒的声音让寂静的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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