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可是忒成了啊!香肠做出来不就是为了卖的吗?

 姜妤也没想到做出来的味道能有那么好,至少目前是让孟虎赞不绝口的。

 这可极大地增长了她的自信心,香肠都已经成功地研究出来了,那距离做出它的绝佳伴侣方便面的那一天还会远吗?

 不会了。

 孟虎将碗里的炒饭三下五除二就给消灭掉了,姜妤又给他重新添满。厨房的空气中飘着一股米香味儿,她掀开锅盖热气直往上涌,锅里的粥翻滚着,浪花将已经煮至软烂的大米高高举起又抛下。

 盛出一碗热乎暖胃的白粥,再端上一小碟青菜,姜妤捧着个托盘往后院小屋走。

 炕上的人缓缓睁开睡眼身子动弹了一下,一股剧烈的酸痛感从四肢百骸传来,姑娘忍痛双肘撑炕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抬起,

 姜妤把托盘放在炕桌上刚好看见这一幕:“你醒了啊。”

 姑娘点点头,并未做声。她眼底的乌青消退了几分,但配上苍白的脸色乍一看去还是有些吓人。

 一阵细微的响声传来,姑娘把手放在肚子上,由于长时间没有吃东西她胃里正烧得厉害,嗅了几口空气中飘散着的米香味儿,她舔了舔干到起皮的嘴唇。

 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姜妤将姑娘扶好,往她腰后放上放了个枕头以便能减轻腰部的承重,做好这一切她向姑娘开口:“吃点东西吧,我给你熬了白粥。”

 姑娘闻言,伸出双手就去桌子上将碗捧起来,先是放到鼻子旁闻上一闻,然后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白粥也顾不得烫嘴就直接往嘴里送。

 她真的太饿了!一连被关在笼子里十多天,那该糟千刀万剐的人贩子也不让她吃饱,每天就只扔给她半个冷到发硬的干馒头。

 她起初是不愿吃的,将表面沾有灰尘的脏馒头握在手里,两个手指用力一撮任由馒头渣掉在地上。那人贩子怕她饿死赚不回本,直接掰开她的嘴硬是把馒头往里塞,她死死地咬住牙坚决不张嘴。最终人贩子无法,只留下一句不吃的话就等着被饿死吧,这才离开。

 实在是饿得无法,她这才选择向命运低头。

 忽然看见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摆在眼前,身体本能地发出了饥饿信号,但脑子里时刻紧绷着的那根弦儿并没有断,在辨别过白粥的安全性后,她张开嘴一股脑地将食物倒进嘴里。

 白粥沿着下巴流到了衣服的前襟上,她用手随便一抹,然后立马又专心喝粥。

 “哎呦你慢点喝,锅里还有呢,不够的话再去盛。既然都把你买回来做事了,管你的温饱那还是没有问题的。”李婶走进屋,一下子就看见姑娘狼吞虎咽喝粥的模样。

 她的个乖乖哟!早就知道那姑娘是姜妤从黑市上带回来的,被人拐卖几经周折一路颠簸来到这里,心里想着这身世就已经是够可怜的,没成想这亲眼一见……

 真是远比她想象中的可怜啊!

 李婶走到炕边,接过姑娘喝干净了的碗,看着她垂下的眼睑,不禁鼻头一酸:“姑娘你且等等,婶子再去给你盛来一碗。”

 真是作孽啊!好好的一个姑娘被折磨成这般模样,那人贩子是真该死!李婶在心里把人贩子骂了一通,快步走出去盛粥。

 “多谢姑娘。”那姑娘第二次朝着姜妤拱手,睡上一觉一碗白粥下肚她逐渐恢复了力气。刚才没亲口跟她道谢始终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毕竟人家是花银子买了她的,即便是让她做再苦再累的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感谢的话倒是谈不上,她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姜妤的铺子里需要人手干活,刚好来到黑市出了银子帮助姑娘脱离了悲惨的命运。

 “你不必谢我的。”姜妤摆手,紧接着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先是沉默了一阵,姜妤以为是问到了她的伤心事,她不愿意提及,刚想开口说罢了。

 “叫我阿月吧。”果然,姑娘只说了她的名,并未提起姓氏。

 “我是这食肆里的掌柜,刚才出去给你盛粥的二掌柜,你管她唤一声“李婶”就行。你往后就住在这,平时你给我打打下手帮帮忙就行。”姜妤向阿月介绍起了铺子里的人员以及她之后要干的工作。

 她想了一下,又说:“你每个月有四天的休息时间。”

 姜妤也不是那要求苛刻,压榨员工的扒皮老板,四天假摊出来算就是相当于每周歇息一天。这样既能调动员工对工作的积极性,又可以给她留出空余的私人空间。

 阿月先是一惊,她竟然还能有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哪个被买来的奴隶不是一刻都不能停歇地为主人家干活的?即便是这样,买家还是恨不能他们能长出三头六臂,就像是陀螺一般没日没夜无休止地干活。

 “先这样吧,你先休息两日等身上完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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