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不做停顿,自然答道:“朋友的,放我这两天。”

 “他做什么的?”白林说,“这上面的字不一般啊,没有几十年的功底,写不出这样的字。”

 更令白林好奇的是,每本上面的字迹不一样不说,还都是出自大家之手。国内有名的书法家,白林都认识。那些人跟这上面的字比起来,都要略逊一筹。

 “好像是做影视道具方面的,老师,这上面的字真有这么好?”

 “我虽然不善书法,但字好不好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夸张的说,这上面的字都可以当成字帖来临摹,”白林又拿起一份奏章,说:“这份不行,这份差了点。”

 “这样啊,回头他来了,我问问他是找谁写的。”

 “应该是个民间高手,不出名,不然就这手字,不可能帮你朋友做影视道具,”

 白林说:“你这朋友做事很认真,影视道具都做的这么一丝不苟,这上面的古文一看就是原创,古文造诣还不低,一些所谓的教授都比不上。他是哪个公司的?”

 “不知道,没问过。”

 白林瞥了施然一眼,继续看剩余的奏章。

 施然见状也不好将奏章收起来,跟白林说了一声,转身进厨房帮忙。然后,施然就被程红梅赶了出来,让他陪着白林说话。

 白林没工夫搭理施然,一本接着一本看着来自大随的奏章。

 施然有点坐立难安,琢磨着如何转移白林的注意力。

 施然明面上是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白林也不可能会脑洞大开的联想到施然家里有个来自大随的皇帝,可白林这样看下去,心里必然会生出疑惑。

 这年头,哪家影视公司会为了一份很可能都不会出现在镜头里的影视道具,下这么大的功夫。

 就算白林不生疑惑,只佩服所谓朋友的认真,以白林的性子,到时候定会要施然介绍给他认识,或者白林以后向其他人推荐,所谓朋友的公司,施然又该怎么办?

 施然打开酒柜,问:“老师,等会要喝酒吗?我这里还有一些搜集来的老酒,您看看要喝哪个?”

 “喝不了,开车来的,”白林拿着奏章走了过来,见满满一酒柜都是老酒,笑说:“我说你小子怎么每次来都会带一瓶老酒,合着你平时搜集了这么多呢。”

 “这才多少,哪比得上您啊,”施然说,“况且这里面有多少真的假的,还不清楚。老师您是这方面的大家,受累帮我看看?”

 白林将手里的奏章递给施然,拿起一个包装有些受损的酒,仔细查看起来。

 施然没有趁机将奏章收起来,乖巧的站在一旁,学习着如何辩酒。

 在搜集老酒这条路上,施然这些年加起来亏了十几万。

 十几万虽然不多,但自己浪费和被骗是两回事。

 施然可不想成为那些酒商眼中的肥羊。

 “施然。”

 柳山青有气无力的声音忽然响起。

 施然回头一看,只见柳山青穿戴整齐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柳山青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比上午月事刚来时,要好了很多,走路也不用一直捂着肚子,皱眉迈着小碎步。

 施然迎了上去,询问柳山青情况,同时伸手想搀扶柳山青。

 柳山青拒绝施然的搀扶,浅笑地回了一句:“好多了。”

 然后,柳山青看向白林,不等施然介绍,快步上前走了几步,大方得体的打着招呼:

 “您就是施然的老师吧。老师您好,我是柳山青。昨晚刚回来,施然就跟我说,今天要去您家看您,结果因为我这身体……真是抱歉,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没事没事,你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亏了施然的照顾。”

 “这就好。”

 柳山青和白林说话间,穿着围裙的程红梅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柳山青见到后,主动朝程红梅走了几步,打招呼:“师娘您好,我是柳山青。”

 “你好,长得真漂亮,比照片上漂亮多了,气质也好。”

 程红梅笑容灿烂,像极了看到儿媳妇的婆婆,亲昵的拉着柳山青的手,关心的问道:“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已经没昨晚那么疼了。”

 “以后得多注意这方面的,像你们昨晚吃的螃蟹,以后不能再吃了。螃蟹属于凉性,吃多了对你身体不好。”

 程红梅又交代施然:“然然你也得记住了,以后像螃蟹这类的凉性食物,不准再买了。”

 “记住了。”施然说。

 “等会吃完饭,我教你一些按摩手法,你平时要多给山青按摩,特别是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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