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承何人啊?”

尤星越晃晃手里的红绳:“普通人。偶然帮了张阿姨一次,张阿姨八字轻,所以我一直担心着,出了事也不能不理会。”

汪大师盯着红绳,却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张雪梅含泪道:“是真的!小妹,你不是说你最近也经常做噩梦吗?还听见一些怪声。”

可惜张枚是个无神论者:“我觉得是房子旧了。网上不是说钢筋水泥老化了会有声音吗?”

尤星越安抚地对张雪梅笑笑:“张阿姨别紧张,我去看看。”

金蟾摆在百宝阁上,口含铜钱,头部避开窗户,正对客厅的沙发组,摆件腹部有几个发暗的红点。

尤星越闻到淡淡的腥气。

金蟾摆件旁边还蹲坐在一只半透明的影子,这就是金蟾摆件的器灵。

器灵和寻常鬼怪不同,一般来说很难看见,金蟾以为尤星越看不见自己,专注盯着张雪梅的肚子。

金蟾器灵身上缠着几根暗红色的线,其中有一根连在汪大师身上。

不留客扯了扯尤星越的袖子:“这是一个器灵,楼上还有一个。不过楼上的器灵很虚弱,好像……是一尊小貔貅,快要消失了,我的感应不太清晰。”

尤星越看得认真,汪大师心里嗤笑:装模作样!

汪大师保持仙风道骨的模样:“小友,看出什么来了?器灵和寻常的鬼魂妖怪不同,需要它自己现身,或者有缘人才能看见。这尊金蟾开过光,有两百多年的历史,灵性十足。”

不留客跟着仰头:“他说错了。这个大金蟾有四百多年的时间,因为享受过祭祀,已经算半个邪神。”

想了想,不留客忧心忡忡道:“邪神虽然人供奉出来的,但也不是小妖小怪,可凶了,你千万要小心。”

一些器物受到不正当供奉后,往往会诞生一些邪性重的邪神,已经不能单纯归类于器灵。

尤星越安抚地拍一拍不留客的头发。

尤星越和不留客一时都不能判断出金蟾的修为到达了什么地步。不过金蟾一扑就能烧毁红绳,必然是棘手的。

曹铎深信不疑:“没错。我将金蟾请回来之后,不仅竞标成功,连手头的工程都顺利了!小师父,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啊。”

张枚也跟着点头:“确实。”

汪大师得意道:“金蟾有灵。金蟾与曹先生有缘,果然曹先生一请回金蟾,就财源广进,所遇的问题迎刃而解。”

曹铎正是尝到了金蟾带来的甜头,所以对汪大师言听计从心服口服。

曹铎事业上的顺利和成功不容忽视,张枚根本没有怀疑到金蟾身上。张枚犹豫地看向姐姐:“姐,姐夫说你最近几天都睡不好,应该是看错了吧?”

汪大师面露得意。

见妹妹一家都听信汪大师的,张雪梅着急地看向尤星越。

尤星越眼睫半低,闻言微微笑了下,撩起视线扫过曹铎:“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曹先生,你请回金蟾后就没做别的事?”

曹铎一惊,难道这个年轻人有真本事吗?

他躲开尤星越的视线,嗫嚅道:“没有。”

尤星越:“那这是什么?”

说着,尤星越伸手在金蟾腹部擦过,随即在几人面前摊开。

曹铎和汪大师脸色同时一变,只见尤星越冷白的指腹上横着一抹红色,散发着常人很难闻到的血腥气。

尤星越指腹微捻,低头闻了闻:“牲畜的血。先生,你从汪大师手里请来了这尊金蟾,连用鲜血和生肉祭祀金蟾的方法也是汪大师教给您的吧?”

金蟾与汪大师连着一根线,说明金蟾与汪大师有联系,基本可以断定是汪大师将金蟾给了曹铎。

曹铎大吃一惊,他没有告诉这年轻人金蟾的来历啊!

曹铎态度恭敬几分:“这有什么不对吗?”

尤星越取出纸巾擦手指:“您细细想一想,有几户人家会用生肉和血祭祀家里的神像或者灵物?”

曹铎脸色慌乱,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念叨着:“好、好像是很少见,但是也有,我见过的!道观里的神仙也用猪头祭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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