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越没有听过“惊鸿艺术馆”,  不过国内确实有不少艺术馆。

国内有一些私人艺术馆,其中一部分是不差钱的收藏家在手中的藏品多到一定程度后,选择将藏品保存在艺术馆内。

有收藏琥珀的,  有收藏画作的,也有收藏宝石的,其中每一种收藏细化下来又能有不同种类。

老院长那副骏马图就被收藏在一位苏绣藏家手里,尤星越以前在福利院做的刺绣大多是跟着老院长卖掉的。

不过这种上过身的衣服……

尤星越神情微妙:“谢谢你的欣赏,不过长衫我穿过了,  不会卖出去的。”

那头接收到老板眼巴巴的注视,  道:“要不您先听听报价?我们老板真的非常喜欢您这件长衫上的苏绣,实在是太灵动了。我们惊鸿艺术馆收藏了几百件优秀的苏绣作品,  都保存得非常完好。要不,  我给您订机票,您亲自来我们艺术馆看看?”

雪地上,  戚知雨一脚踹开雪堆,  追着景熠跑。

兰茵不知道什么时候接过了灼灼和不留客,灼灼四蹄都潮透了,  伸着右前蹄让兰茵细细擦拭。

时无宴弯腰捡了一团雪放在手心,不知道在捏什么。

“不了,先生,  ”尤星越眉眼柔和,  他最近哪里都不想去,“那是我穿过的衣服,是私人贴身的东西,不会售出的。”

“市面上有很多更优秀的苏绣作品,  请馆长和老板们多多关注。我还有一些私事,  再见。”

尤星越挂断电话,  看见时无宴背着手向自己走过来。

时无宴摊开手,手心上是一个小小的五角星:“看。”

尤星越好笑:“你怎么这么喜欢星星。”

“因为我喜欢星越。”

时无宴拨了下五角星:“小小的,很可爱。”

时无宴手心里的五角星越来越小,最终被压成拇指大小的一个冰块。

尤星越没好气道:“……是你太高了。”

他的身高在北方人里也绝对是比较高的了。

不过时无宴这样有什么说什么的性格,有时候真的让人很难招架。

“对了,”尤星越笑着道,“上次的荷包,我再给你做一个吧。我看你天天戴,做两个换洗。”

时无宴却摇头,他散开手心的冰块和寒意,抬手扫落尤星越发间的一点雪花:“做针线伤眼睛,我戴着也不会脏。而且它是定情的信物,确实也不需要两个。”

本是一心人,不必持两物。

帝京

惊鸿艺术馆内,老板搓着手,殷勤地看着正在打电话的中年男人:“怎么样,答应了吗?”

馆长摇摇头:“人说了,穿过的东西就不卖了。”

老板着急道:“你没说价格啊!我出三十万!”

馆长无奈道:“说了。我估计人家不缺钱。”

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了,今天突然过来找他,说看上了一件长衫,非要让他去和人家联系。

馆长一开始直接答应了——他们老板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只要看上眼的东西,溢价好几倍也要拿下来。

结果老板刚报出具体名字,馆长心里就是一咯噔:好家伙,不留客的老板啊!

这位老板最近可太有名了!

镇山河出水的时候,他可是主播,当时打捞镇山河的时候,市博物馆也就去了一个专家。

馆长磨不过老板,硬着头皮打电话过去问。

好在不留客的老板性格和网上传的差不多,为人很周全,三言两语地挡了回来,还给了台阶下。

虽说是碰了钉子,也是软钉子。

馆长无奈极了:“人家小老板说的也对。那件长衫是他穿过的,人家人还好好的,哪有就把衣服送过来的道理?”

“再说了,”馆长低声劝道,“这位老板也不知道是什么背景,最好还是别得罪。您知道他会刺绣,怎么不知道他后台硬?”

老板长长叹了口气,他拿出手机,“你看,我今早发现我一个关注的设计师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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