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点点头,“这就是你的病状,但是很奇怪,你这个病一到白天就仿佛什么也没有一样,晚上应该病状就会发生,所以,我们得等到晚上看看,我才能发现这个病因,如何救治。”

 卡莱尔满脸不屑,“呵,说的好听,全是口头上的东西,肯定是在拖延时间,然后趁机逃跑。”

 “那这位卡莱尔少爷,西方的王子殿下,你又怎么说席瓦尔大师的病状是什么原因呢?在说我既然不愿意出现,我来这里干嘛?”

 席瓦尔这才点点头,“行了,卡莱尔殿下,你先回去吧,告诉史密斯先生,老夫好的很,答应他的画自然会做到。”

 卡莱尔面色阴沉,这老家伙怎么有资格对他颐指气使。

 要不是他父亲对这所谓的书法十分痴迷,又怎么轮得到一个将死之人在他的头上撒野。

 卡莱尔冷哼一声,表情诡秘莫测的看了一眼陈风,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

 夜晚,席方平去医院里躺着了,席家只有陈风和席子豪,有一个始终不愿意离去的宁天南,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能耐,能够检查出席瓦尔有什么病。

 还有躺在床上的席尔瓦,他面色苍白,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并且大声的哀嚎,仿佛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一样,但奇怪的是他一直闭着眼睛,像是在做梦。

 陈风立马跑上前去,诊了诊他的脉搏,然后才轻轻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席子豪说,“没事,我给他施几针,然后后面隔三天找我施针,就可以了。”

 席子豪问,“那陈小弟,家父这是什么病?”

 陈风缓缓说道,“心神结郁所致,他应该是很久都做不出自己想要的书法来了吧。”

 席子豪眼睛一亮,“太神了,家父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给史密斯交书法,直到他满意为止,可是这段时间他除了在会展上那一幅书法,就什么也写不出来了。”

 宁天南不屑的冷哼,“运气猜测而已,我看席瓦尔大师应该就是做噩梦而已。”

 “你这小子,别乱诊断,到时候把席大师治出个什么病,你小子可付不了责任。”

 宁天南讥笑的看着陈风,【叮~检测到宿主即将施展医术,发布支线任务和宁天南打赌,看谁能够成功将席瓦尔治好,奖励一套神针。】

 陈风眼神撇了一眼宁天南,并不急着治疗,“这位什么天长世家的大夫,宁大夫,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现在席大师惊叫不已,我们看谁能够让他不叫了,并且他不能醒过来,就算谁赢,如何?”

 陈风挑了挑眉头。宁天南当然高昂着头,十分笃定的说,“你这小子,有什么资格肯定是我赢。”

 说着,宁天南就上前去,将怀里的一颗药丸给了席子豪,席子豪看了看,拿来一杯水喂了席瓦尔吃下去,过了一会儿他仿佛渐渐平息下来。

 宁天南十分的骄傲,蔑视的看了一眼陈风。

 然后,下一秒,他脸色又变了,席瓦尔叫的更大声,浑身不断的颤抖着,

 “陈小弟,快,我父亲他这是又怎么了?好像更痛苦了,快救救他。”

 “叮~赠送宿主一套神针。”

 陈风感觉自己的包里重了,起来有东西出现,假装从包里拿东西,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包银色的针,上面闪着银白色的光,而且针尖十分的尖锐。

 看着陈风这一套家伙什,宁天南也是皱起了眉头,这套银针给他一种不简单的感觉。

 陈风将席瓦尔的手轻轻拿了出来,将针稳稳的扎进了相应的穴位。

 下了三针之后,他就收了针。

 席瓦尔不断挣扎的身体,突然平静下来,然后呼吸渐渐平稳,好像又睡了过去。

 席子豪兴奋的低低出声,“啊,父亲好像睡了过去,陈小弟,你太厉害了。”

 宁天南瞪大了眼睛,十分不可置信,这不可能,一个毛头小子竟然真的能够下针,而且针如此之稳,这可是得有十几年的道行才行。

 陈风对席子豪说,“你下次打电话给我吧,我就先走了。”

 陈风回到寝室已经是深夜了,吴浩和孙天宇已经睡熟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风就去了操场,这几天他一直在帮周亚楠练习篮球,她的技术也在突飞猛进当中。

 周亚楠穿着运动服,在原地等候陈风,仔细一看她的头发好像有些长了,虽然不能扎成马尾辫,但衬托的那张脸更加精致了。

 “陈风,这里,”,她看见陈风就眼神亮了亮。

 周亚楠指了指前面的篮球场地,“比赛已经开始了,我就一直在等你来。”

 陈风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要比赛吗?对你这么重要,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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