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寻走到街道上,一位壮年的身边蹲下,她看着对方身上的红疙瘩,已经开始流血流脓了。

 她抬起了对方的脸,男人的脸已经被抓的稀烂,眼睛泛黄,鼻子流血,嘴唇上都有了小的疙瘩。

 “多久了?”

 姚千寻问道。

 “一个多月了。你们不怕死吗?靠我这么近?”男人还可以说话,他躺在街上也有很多天了,没有人敢靠近他,都离的远远的。

 “我看看。”姚千寻看着男人的脸,又看了看他的疙瘩,还有血水。

 这个病和单纯的疱疹非常的相似,只是疱疹没有传染性,而且也不会致人死亡。

 现在鹤城和大陈出现的这个传染病,却让人觉得可怕。

 “我想抽你的血研究一下,还想从你身上的脓包中抽取一些东西,你答应吗?”

 “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们受感染的人,血液里有什么东西,还有你的脓包里的血液会有什么影响,不会很痛,如果研究出来了,就可以救很多的人,也包括你和你的家人。”

 姚千寻对男人说道。

 “哼,别逗了,这个是传染病,治不好的。”男人不屑的说道,对姚千寻一点都不信任。

 “按照你说的,反正也治不好,贡献一点血和病菌让我研究一下也是可以的,你死都不怕,难道怕我抽血?”姚千寻问他,故意激将法。

 “哼,我是怕你去害人,万一你拿我的血去给其他的人用了,不就是害人吗?”男人倒是非常的谨慎。

 姚千寻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不用我,你就在这里躺着就是个最好的传染源,你都不怕传染给其他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怕我做什么,是不是有点搞笑了?”

 姚千寻冷笑。

 “就是,你又不是什么圣人,都已经在大街上躺着了,你还怕什么?”冯子坤也如是说。

 “你都可以传染给其他人,我们用你的血研究一下,让你和你的家人都有机会得到救治,你为什么不试试?”陈大陆也说道。

 男人想了想,好像这几位说的也是,他就不是什么好人,都已经躺在大街上了,还有什么节操可说的。

 “抽吧。”男人把眼睛一闭,牙齿一咬,让姚千寻给自己抽血。

 姚千寻也不客气,抽了两管血,又刺破了男人的脓包,把新鲜的脓液提取了出来。

 “这个你拿着,吃吧,明日我会过来找你,告诉你结果。”姚千寻拿着东西,给了那个男人两个热乎乎的包子,然后拉着冯子坤和陈大陆急忙离开了。

 她又用同样的方法,找了几个壮年的男子,分别抽血和脓液。

 然后回到了客栈,看到昨天跟自己较劲的那两个大夫正坐在客栈大厅里悠闲的喝茶。

 刚才她明明看到毛大夫和其他的大夫在大街上给人诊治,这两个人还真是.....悠闲的很呐!

 “哼,就知道你们不是大夫,这么早就回来了。”

 “怕不是什么奸细吧,这个时候敢到鹤城来的,不是大夫就是奸细,大陈和大周的奸细肯定想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

 袁立三和辛国栋两人对姚千寻等人冷嘲热讽的。

 “哦,是吗?那为什么毛大夫和其他的人都在大街上给人诊治病情,两位却坐在客栈里喝茶,大夫都出去了,留下的莫非的奸细?”

 姚千寻问这两位。

 “你!”

 “我们只是在商量该从什么地方入手解决这次传染病,并不是在闲聊。”袁立三和辛国栋马上给自己偷懒找了个借口。

 “哈哈哈哈,作为大夫,不去看病人的情况,却在这里纸上谈兵,连什么样都不知道,谈什么治疗方案?

 作为大夫,望闻问切,最基本的手法你们都不知道?还张着一张臭嘴在这里巴拉巴拉的,比拉屎都臭!”冯子坤找就瞧着这两位不顺眼了。

 真的是纸上谈兵,他觉得用文雅的词说这两位是糟蹋了文雅的词,对付这样的人,就应该用那些粗话。

 “你,你。”

 “粗人,粗人。”

 袁立三和辛国栋被冯子坤气的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大陆给大哥点了个赞,大哥真是好样的,现在已经活脱脱的被练成了个俗人。

 “粗人,我们是话糙理不糙,来的二十个大夫,都冒着生命危险在外面跟病人接触,才能知道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们两位在客栈里可研究出来什么方案了?可以把这次的传染病治好吗?那把方案拿出来呀!”

 冯子坤在宋皇的手下做了一年多的事情,早就练成了伶牙俐齿,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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