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孩子之前过的都是怎样的生活。

……

三楼的小缝纫机轻轻响了一晚,曙光破晓,晚夏微凉的空气漫进窗帷,姜书瑶一夜未眠,略带倦意的双眸在看到指向六点的时针后,睁了些许。

午,赛开始。

从这到赛场地,概需要两小时。

她蹑手蹑脚地收拾完桌面,尽量不惊醒任何人,洗漱完毕,又回到自己的座椅上,端坐着看自己的样品。

织金改良旗袍在有些黯淡的日光下依旧泛着亮。

在她的脑海,这件旗袍逐渐从平铺式样转移到了越夏的身上,严丝合缝,无比合适。

“叩叩”两声,姜书瑶立马回头,“怎么了,夏夏?”

越夏满脸困的要升天,慢悠悠地走进来,义言辞道:“我来检查的证件都带了——”

姜书瑶当然知道她不是为了这,估计是怕自己紧张来陪一下,但还是配合着把包敞开,“看。”

两人脑袋对着脑袋,一看,“身份证,带了,申请书,带了,介绍函,带了……”

一一核对完,越夏才道:“问题了!”

姜书瑶对着她笑了笑,“回去睡觉吧,这么困呢,眼睛都睁不开了。我等会儿自己去就好。”

“事。”越夏很豪气,“早睡早起身体好。”

两人炯炯对视了一会儿,姜书瑶又轻声道:“真的好谢谢们。”

有时候对她好到她都茫然了,是为什么呢?

越夏也轻轻说:“记得加油。”

两人到楼下吃早餐。

越家口人上下,只有越德良是有健康作息的,现在喝着豆浆看早新闻,看到姜书瑶和越夏下来,点了点头回应招呼,“什么时候去?”

越夏道:“再过半小时吧。”

早点去比较好,到时候万一有堵车什么的,也能及时赶到。

姜书瑶余光瞥到桌上的花瓶,“啊”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花……”

一直忙于自己的事情,她竟然都忘记更换花束了。

“事。”越德良道:“我已经换了。”

“啊?换了?”越夏咧咧的,“我还以为是咱家菜地拔了串蔬菜呢。”

越德良:“……?”

爸爸真的受伤了。

“车已经叫好了。”熟男人越德良可靠道:“一会儿到了时就来。”

姜书瑶只能说:“真的很谢谢……”

她在这温和平静的氛围中慢慢吃完早餐,拿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和趴在门口探头的越夏告别。

“我会早点回来的!”姜书瑶安抚道,“给带蛋糕吃。”

越夏跳了跳:“好!”

林司机站在门口,帮她打开了车门,姜书瑶深呼吸下,快步向前走去——

“书瑶。”熟悉到梦中都会出现的声音骤然在不远处响起,“准备去哪?”

在这一瞬。

她的血『液』瞬冻结冰。

时青音站在不远处,脸上是她看不懂的神情,冰冷又嘲讽,他又重复了一遍:“想去哪?”

姜书瑶肢冷。

她早该知道的。

尽管她刻意忽略掉关于时青音的思绪,不去回应他任何的信息,但还是有用,这不是她姜书瑶的家,她又怎么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回”。

“……”久别重逢,姜书瑶的内心却有一丝温情,只有恐惧,她颤着声音道:“为什么知道……?”

时青音的视线落在她脖颈处,扯了扯嘴角,“我也是昨天才想起来,还有这玩意。”

姜书瑶顺着看下去,在现那一瞬,呼吸都停滞了。

她脖颈处带着条小小的叶草项链,是时青音在订婚前送给她的,说是价格不贵,只想让她讨幸运的彩头,于是她收下了。

于是她戴上了。

越夏到动静,立马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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