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神缚还是他从天帝私库里淘出来送出去的!

紧跟着星茴追出来的是青鹿,眼见着妖皇是动真格的了,青鹿忙道:“妖皇还请手下留情,雪觅醉酒才会说出这话,若他醒来知道因为他的关系,他的十七叔被如此教训,只怕会更自责。”

龙十七连连点头:“就是就是,皇叔你冷静冷静,你打在我身,痛在崽儿的心上啊!”

妖皇冷哼一声:“这还不好办,那就打的表面看不见就行!不敲断你一条龙腿,我让你这么口无遮拦!”

话是这么说,但尾巴上的神缚还是给松掉了,神缚一松掉,龙十七猛地一下窜了出去。

不等妖皇和星茴动作,古溪直接捏着拳头追了上去,这混账东西,以为当人叔了,多少能靠谱一点,今天不给个混合打,他只怕还当自己是当年闯多大祸都轻拿轻放的龙崽呢!

口无遮拦的给雪觅灌输错误认知,以身相许谁不好,偏许了时渊,以后时渊对他不好,他们打都不一定打得过,简直气死个人!

这一边龙十七被打的嗷嗷叫,另一边时渊抱着睡着的雪觅慢慢朝着尘虚宫走去。

怀里的人睡的安稳,温热的气息轻缓地喷洒在他的颈窝处,这样一个致命又敏感的地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逐渐适应了另一道气息的侵占。

想着那句渊渊的童养媳,时渊忍不住勾起嘴角。

明亮的月光拉长着身影,照亮了时渊温柔的眉眼,也照亮了他怀中之人一半的熟睡侧颜,一片岁月静好。

一路走回尘虚宫,寝殿微暗,并未点灯,除了窗外的月光,只有几颗被雪觅放在扶樱树上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本来熟睡的人被放到床上后,迷迷糊糊又醒了一会儿,眨巴着醉意朦胧的眼睛,似乎辨认了一会儿眼前的人,确定认清了,这才笑开,卷着舌头,带着一股撒娇的甜腻喊道:“渊渊……”

时渊嗯了一声,给他擦了擦脸,也低着头看着他笑:“嗯,小童养媳。”

雪觅嘻嘻笑着又喊了一声:“渊渊。”

时渊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眉眼:“我在。”

雪觅睡了一会会,这会醒了就又有精神折腾了,于是扒着时渊的手臂试图往他身上缠。

时渊扶着他以免他摔下床去:“又精神了?不睡了?”

雪觅拉着时渊的手看着他道:“要以身相许的。”

雪觅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指头拉出了一个放在时渊的眼前,想到什么,又拉出一根来:“两次,要许两次。”

说完又将时渊的手指拉出一根来:“渊渊一次。”

时渊笑着解读着他的意思:“我救了你两次,所以你要许我两次,你救了我一次,我也要许你一次?”

雪觅认真的点头:“嗯!要许的。”

时渊将他努力伸着的两根指头握住,轻轻弯了下来,放回了自己的掌心:“那雪觅告诉我,你喜欢吗?喜欢时渊吗?”

雪觅一听到时渊的名字就笑眯了眼,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渊渊!”

时渊:“有多喜欢?”

雪觅歪着头想了想,张开手画了个两手能画出的最大范围:“这么这么喜欢!”

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时渊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雪觅的掌心,穿过他的指缝,十指与他紧紧交握,微一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缓缓滑下,又吻在了他的鼻尖上:“我也喜欢,喜欢雪觅。”

雪觅从小就被人搂着抱着亲着,但只有时渊亲他的时候,被亲过的地方就会痒痒的,哪怕这会儿他醉的脑子一片迷糊,身体的本能却依旧能感受到,于是认真的看着时渊的双唇,好奇为什么只有这里亲他,他会痒呢。

看着看着,雪觅想要用手去摸摸看,可手被握住,动不了,脑子一急,直接仰头亲了上去,他要尝尝看,对方嘴里到底有什么让他觉得痒的东西。

窗外,一条红龙从天空翻腾而过,紧接着一条白龙追在那条红龙的身后,云层后的灵光四溢,战斗激烈。

时渊慢慢放开了握着雪觅的手,在雪觅微微碰触后想要退开时,直接揽住了他的腰,将人扣在了自己的怀中,加深了这个浅尝即止的吻。

毫无经验的雪觅晕头晕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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