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司瀚竟呆愣着一动不动。

前所未有的滋味,比甘甜的血液更美好的滋味,从唇齿间流入心湖,冰封的湖冰裂水荡,心跳声顿时如擂鼓。

“咚”

“咚咚”

“咚咚咚”

等他反应过来把人推开时,沈柠卑微的声音再一次让他忍不住心软。

“大人,你会讨厌我吗?”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大人,我实在是太喜欢大人了,我愿意为大人付出我的生命。”

“大人,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

青年颓然地坐在一边,他面色刷白,琉璃般的眼眸中浮起迷蒙水雾,满脸的惶恐不安。

他一直不停地道歉,双手下意识地揪住被子,似乎充满了痛苦。

司瀚叹了口气,他又怎么忍心怪自家的小血奴呢,况且那个吻的滋味,确实很不错,甚至让人回味无穷。

“别哭,我没生气,乖。”

仿佛是在哄小孩儿,沉稳成熟的公爵大人没有意识到自己冷了上千年的心,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得不可思议的柔软。

一块冻了上千年的冰块逐渐化成了水,虽然温度还是冷的,但变得火热乃至沸腾似乎也是迟早的事。

“真的?”青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连连眨眼。

“真的。”司瀚伸手把人搂了过来。

沈柠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公爵大人现在好像经常对他做这么亲密的举动,也不生气他的吻。

不出意外,不算上他曾经在黑夜里偷亲的,今天的吻是司瀚有意识以来的初吻。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来可以试着更亲密一点了。

灯熄灭不到一分钟,沈柠突然道:

“大人,我好难受。”

“怎么了?”司瀚眉头紧皱,言语中有自己所没察觉到的担忧,“身体哪里不舒服。”

“这里。”沈柠微微垂眸,眸底划过一丝精光,拉着司瀚的手放了过去。

手心的触觉灼热滚烫,司瀚先是一惊,随后才意识到小血奴口中的难受怎么回事,表情有些古怪和一丝浅浅的尴尬,尤其是小血奴还舒服地哼了一声。

他是血族,也是男人,即便这方面的渴望很浅,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血奴竟然握着他的手就这么擅作主张地动了。

一下一上,上上下下,下下上上,一上一下。

司瀚却并没有松开,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每次进食都会不可避免地激起血奴这方面的渴望,只是小血奴以往每次都没有表现出来,以至于他差点忘了这点。

这是他引起的,他也确实疏忽太久了,眼下他应该负责到底。

司瀚抿了抿唇,血色的瞳眸平静,面无表情地任由小血奴握着他的手心境却迥然不同。

小血奴似乎也察觉到大人的默许,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手中的力道和幅度也都加大了不少。

声音逐渐喑哑又愉悦,跟每次被公爵大人吸食血液时一般无二,但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终于停手,眉眼间的愉悦挥散不去。



时间仿佛静止了,司瀚竟呆愣着一动不动。

前所未有的滋味,比甘甜的血液更美好的滋味,从唇齿间流入心湖,冰封的湖冰裂水荡,心跳声顿时如擂鼓。

“咚”

“咚咚”

“咚咚咚”

等他反应过来把人推开时,沈柠卑微的声音再一次让他忍不住心软。

“大人,你会讨厌我吗?”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大人,我实在是太喜欢大人了,我愿意为大人付出我的生命。”

“大人,你不要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

青年颓然地坐在一边,他面色刷白,琉璃般的眼眸中浮起迷蒙水雾,满脸的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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