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支使薛芳也站出来:“臣附议…”

李长河看了一眼身旁的太子,他表情纠结,食指和拇指捏着衣袖,犹豫再三也上前小声道:“儿臣附议…”

于是羽承安的说法也获得何昭,太子,度支使薛芳的支持。

李长河心里点头,确实,羽承安这话说得客观,景国今年以来花了大量财力物力在战争上,国库已经支撑不住另外一次大规模战争,听说江州一代已经有百姓因不满繁重赋税徭役而作乱。

何昭和薛芳大概是最懂朝廷缺钱的,一个开元府尹,一个度支使,所以便支持羽承安的说法,至于太子…

于是两边争论,以冢道虞为首的武将,赵光华,童冠则觉得应该打,因为机不可失。

一边以羽承安为首,何昭,薛芳,太子认为国库支撑不住,不能大举出兵。

双方一时争论不下,可这事终归需要一个定论的。

最后德公站出来,拱拱手道:“陛下,老臣有一折中之法,冢将军和羽大人所言都有道理,那不如先稳住女真使者,留在京中,待到秋收之后观大局再给答复。

反正辽金相争,于我景国有利,到秋后也该显胜负之相,到时再做决策也不迟。再者秋收之后粮草充盈,即便要打也有充分准备。”

一时间,众人纷纷拱手赞同。

李长河也松口气,他还是想多了,景国有德公这样的人在,又有冢道虞这样的沙场老将,怎么可能轻易走北宋老路,出战略误判呢…

看来历史终究是有不同的。

德公的做法很高明,并不是简单的和稀泥,因为这时景国确实需要观望,一来可以确定女真有没有能力和辽国抗衡,二来等秋收之后兵强马壮,粮草充足,才是大好时机。

皇帝听完也满意点头:“如此,此事今日便定下来,就按王卿所言行事。在此期间,女真使臣暂住京都驿馆,由礼部招待,切莫怠慢,让外夷见见我中原大国之风。”

白发苍苍的陈钰拱手领命。

小朝也就到了尾声。



女真人的事情几乎定下,李长河也得以全心全力投入新王府的规划中,当然,也少不了和诗语大的卿卿我我。

慢慢的他才知道,诗语原来的姓氏是羽,本名红艳。

李长河听说后,坐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诗语害羞的一直掐他,不过就寻常人家来说,取出这名字也算十分有水平了,至少没叫羽大丫之类的。

随后在诗语床头再三逼问之下,他也终于告诉她写下的那些“正”字是什么意思,气得诗语脸色通红,连夜要去珍宝阁撕字,李长河赶忙抱住她:“那可不行,这可是生活的情趣啊。”

“歪理邪说!”诗语气急,最终还是没去撕字了。

因为雨的耽搁,两艘大船的下水暂时拖慢下来,所以准备干脆到八月中旬,和另外两艘一起下水。因为八月下旬,王府才正式开始向各大商家送货。

然后就是钢铁,水泥!

李长河得了生产力不足恐惧症,能产多少就产多少,产能过剩那就存储起来,他从来不怕多,他也相信在未来钢铁和水泥不会嫌多。资金源源不断从将军酿、香水和农具的销售那边补过来,然后变成了王府的钢铁、水泥库存。



完颜盈哥故意将几颗干瘪的人头放在驿馆门边一进来就能见到的地方,已经开始发出异味。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今早来人通报,今天下午,翰林大学士,礼部判部事兼职判东京国子监的景国大官要来见他们。她虽然听不懂这些名头,但一定很厉害,她想吓一吓景国人。

刘旭满头大汗想要阻止,可术虎却拦住不让他上前。

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敲门声,随后有人通报,递上名刺,完颜盈哥识得汉字,一看便激动起来:“让他进来!”

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带着几个年轻官吏进门。

果然那些年轻官吏一见门前供着的首级,顿时大惊失色,惊呼出来,脸色也吓得惨白。

见景国官吏如此丢脸,完颜盈哥大为得意,嘴角上翘笑起来。

可笑到一半却发现前面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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