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去的路上,时间有点长。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能看见傻柱慵懒的在晒着太阳,一双眼睛,悄咪咪的盯着秦淮茹那曼妙的身姿。

  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他是真得傻,还是在装傻,总是做出一副痴情的模样,不知道在做给谁看。襄王有意,流水无情!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另觅下家。

  “你给我站住。”

  徐冬青看着院内一阵的鸡飞狗跳,秦淮茹手里面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满院子的抓棒梗,棒梗的手里面还抓着一把的糖果,吃的别提多开心。

  或许是累了!

  秦淮茹累的抓着院内的那一颗歪脖子树。

  “告诉你多少遍了,好好学习,不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情,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声音有些哽咽!

  傻柱走到秦淮茹的身边。

  “秦姐,棒梗还小,不懂事,何必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呢?还动手了,气坏身子可不值得。”含情脉脉,看着有点恶心。

  棒梗从小的偷鸡摸狗的毛病,还不是傻柱给逛的,自以为是,大开的屋门,棒梗从他的房间中,将能看见的好东西一股脑的往自己的家里搬。

  “傻柱,哪里都有你的事情,我是在教育孩子,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若是让棒梗一直这样下去,那还了得。”

  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

  边上张氏更是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家的宝贝孙子——棒梗。

  “秦淮茹,你要打就打我,找我孙子撒什么气啊,不就是一点废铁吗?值得你这样的大动肝火。”张氏搂着棒梗的脸,一脸的心疼的观察着棒梗的身体。

  有没有被打疼!

  “妈,你能不能明点事理,这次他偷三大爷家里的废铁卖,看在一个院子的,人家可以不计较,没有说将棒梗给抓住,若是有下一次呢?他若是偷轧钢厂的废铁,轴承卖的时候,谁能保住他,是你吗?”

  秦淮茹看着不明事理的张氏,有些头疼!

  棒梗就是从小被惯坏了啊。

  老虔婆子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可又舍不得自己的孙子。

  “不就是一点废铁吗?三大爷也真是的,就这点小事,也至于告诉你吗?我去找三大爷和他理论去。”傻柱一脸的愤慨。

  完全不觉得这是在助纣为虐!

  徐冬青叹了一口气。

  越过他们,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内。

  屋外,格外的热闹。

  阎埠贵可是精打细算的主,看着自己的钱财从手边溜走,自然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再加上傻柱直接来一个火上浇油。

  别提多么的恶心。

  “傻柱,你当我这是你家啊,想干嘛就干嘛,我那几斤废铁,可是也能卖不少的钱呢?”阎埠贵不依不饶道。

  “不就是一点废铁吗?三大爷,这么点小事,何至于闹大啊。”

  傻柱胡搅蛮缠的盯着阎埠贵。

  呸!

  阎埠贵一口唾沫唾在傻柱的鞋上。

  “棒梗,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都是你们给惯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棒梗一直偷偷摸摸的从轧钢厂偷一些废铁出来卖。”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声。

  “三大爷,你可不能胡说啊,你这不是害我们棒梗吗?”

  秦淮茹着急的走到阎埠贵的面前,指责道。

  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说的,棒梗这样小的孩子,若是让人知道偷鸡摸狗的小事,还不知道外面的人如何看待他呢?

  “你问问傻柱,真当三大爷眼瞎啊,胡同口的车铺的老王,我都不知道见了多少次了。”阎埠贵冷哼一声。

  傻柱一时之间,有些犹豫,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有些东西,还是傻柱寻摸的废铁渣滓给的棒梗。

  秦淮茹自然也心里面有数。

  她可没有多余的钱,让棒梗给挥霍,原本以为是老太太心疼自己的孙子,时常给他一些零花钱,再加上棒梗在外面收集的一些废纸板卖钱,买的棒棒糖吃,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她的臆想啊。

  老虔婆子又怎么会舍得将自己的棺材本给拿出来。

  “三大爷,这一次是我家的棒梗不对。”秦淮茹揪住棒梗的耳朵。

  “你说卖了多少钱。”

  “两毛。”

  棒梗怯懦的看着秦淮茹,转头就是一脸憎恶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阎埠贵。

  “多管闲事。”

  “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呢?那是三大爷我自己在路边捡的废铁,若是我去卖的话,怎么也卖个五毛钱。”

  阎埠贵有些心痛。

  “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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