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与于莉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现阶段,他可是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这事情,都能扯上关系。

  他当初也就是头脑一热,不了解这年代的行情,才做出错事!

  错误的低估了这年代的事情,和后世不一样。

  一家女,百家求!

  他不懂~

  可阎埠贵显然不愿意这样轻易的放过徐冬青,自家的烂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说出去,也会被人笑话。

  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等,有了的话,确实好找对象。

  家徒四壁!

  让姑娘嫁过来跟你吃苦啊。

  显然没有一个父母愿意让自家的闺女吃苦。

  “那你搅黄许大茂的婚事,如何说?”

  阎埠贵绷着一张老脸,大有为民除害的感觉。

  徐冬青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许大茂。

  “你可以问他啊。”

  徐冬青可不承认是自己写的匿名信,至于内容,更是扯淡,他不过是依照原著描写了一边,他若是没有做那么多的缺德事,也不怕人说啊。

  “许大茂,你说的匿名信是不是真得。”阎埠贵变脸一般,和颜悦色!

  非要将许大茂给绑上他的贼船,一起对付徐冬青。

  “我也是道听途说,可是十有八九就是徐冬青干的,在轧钢厂食堂的时候,我和他作对,下午的时候,娄晓娥的父亲,就将我找到办公室,询问情况,若不是他,还能是谁?”许大茂有些哽咽。

  双眼通红!

  “许大茂,你不提这一茬,我还忘记了,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啊。”徐冬青站起身来。

  拿着板凳,朝着他走过去。

  “三位大爷,徐冬青要打人啊,你们还管不管。”许大茂双眼通红,也抄起板凳,就要互殴。

  “住手,我们是团结友爱的集体,你们这样传出去,还不怕被人笑话。”易中海拍着桌子。

  尊老爱幼!

  可是中华传统美德。

  这也是为何易中海是四合院里面的扛把子,家长里短的,他都要出面调节。

  徐冬青冷哼一声。

  拍了拍板凳上的灰尘,直接坐了下来。

  “无论许大茂在轧钢厂和你有什么矛盾,可是你也不应该将许大茂的婚事给搅黄啊。”刘海中对于轧钢厂发生的事情,可是门清。

  他帮腔道。

  “一丘之貉。”

  徐冬青看了一眼上面的三尊‘大佛’。

  “明人不做暗事,既然许大茂,口口声声说是我,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啊。不要自己生不出蛋来,在这里冤枉人。”

  众人哈堂大笑。

  “徐冬青,你....。”

  许大茂气愤的说不出话,语无伦次!

  “你这是污蔑。”

  “许大茂,你既然说是我陷害你,可有证据,匿名信呢?拿出来让大家看一看...。”

  “滚犊子,我哪有...。”

  许大茂有些心虚。

  有些事情只能烂在肚子里,万一要是说出啦,可是天下皆知,那许大茂,这一辈子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

  他有怎么肯暴露出自己的软肋。

  “什么都没有,许大茂,你这是在陷害我啊,是不是和三大爷串通一气,想要将我给赶出四合院。”

  哼!

  阎埠贵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神色复杂的盯着许大茂,关键时刻,怎么怂了。

  一点也不是男子汉。

  “既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那这件事,我看就算了。”易中海站出来,和稀泥。

  “一大爷,这就算了,三大爷和许大茂,可是在陷害我啊,我到很想让街道办的老李过来,给我评评理,为何一直受到你们的排挤。”

  “家丑不可外扬。”刘海中赶忙说道。

  “若是传出去,那我们院子的名声,也算是彻底的臭了。”

  以前是徐冬青一个人的名声被搞臭,现在在加上他们几个,可真得成为蛇鼠一窝。谁还敢主动登门。

  “冬青,看在一大爷的面子上,能不能就算了。”易中海憨憨一笑,无奈的回应道。

  “算了。”

  “一大爷,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这样算了,我觉得还是得请街道办的老李过来,给我做主啊,若不然,都还以为没妈的孩子好欺负啊。”

  徐冬青声音有些哽咽。

  想要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奈何手里没有洋葱。

  实在是流不出来。

  “徐冬青,你想怎么样。”刘海中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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