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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刚到家,苏母就立刻给她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那位医生姓周,年纪不算大,但水平却高的很,苏母原本身体不好常年生病,也在周医生的调理下逐渐转好,苏母也一直非常信任他。

周医生拆开苏桃的绑带查看了一下伤口,说:“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就是得留疤了,小姐。”

他和刚刚在医院的时候那个护士一样,眼里流露出遗憾的神情。

苏母闻言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女孩子家家的,手腕上留这么一道疤,确实不太好看。

尤其是再等苏桃长个两岁,苏母就准备带着苏桃去参加各种上流宴会去结实各路人脉,那时她必须得穿礼服,这疤痕挡也挡不住。

但这次事情之所以会发生,主要原因也还是因为施工地的保护措施实在是太差了,苏母经历了苏桃这么一件事情之后,直接联系了公司里负责这一块的员工,让他们加强工地的安全措施,确保下次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而那几个拦着苏桃不让她救人的工人也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扣了工资,也算是受了点的教训。

周医生帮苏桃重新上了药,打了绷带,他怕苏桃会疼,稍稍酌量加了点麻醉剂在药膏里面,不会有危害,也可以适当的减少她的疼痛。

“桃桃,下次可不许这么冲动了。”苏母等周医生走后,做到了苏桃的身边,心疼的抚摸着自家女儿的手腕,道:“有什么事你都跟妈说,妈能满足你的肯定都会满足你。”

苏母这话说的是真的,不管是以前蛮横嚣张的苏桃,还是现在改变之后乖巧听话的她,苏母基本上都很少拒绝过她的请求。

苏桃闻言点了点头,反手握住了苏母的手,笑着说:“对不起,妈,是我不好,你别担心了。”

苏母又和苏桃聊了几句天,见时间已经很晚了,才嘱咐了苏桃几声,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凌晨,皎月高挂夜空,漆黑绵密的云层缓慢的划过,将那一轮青色的皎月遮掩。

沈母坐在客厅里等了很久,都不见自己的儿子回来,她听邻居说了沈父出了事,心里焦急万分,奈何夜里太凉,她腿脚又不便,只能在家里干等着。

寂静的屋子里只剩下秒针转动的声音,头顶昏黄的吊灯被窗户缝隙处漏进来的夜风吹的一晃一晃的。

等了良久,她才听到家门外有了动静。

沈砚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纯白色卫衣,发丝凌乱的散在额前,他喘着粗气,面色被冻得有些苍白。

见沈母还在客厅坐着,他愣了一瞬,随即担忧道:“妈,你怎么还没睡?”

沈母见儿子回来,急忙拿起拐杖站起来,道:“我担心你们,你爸呢,他怎么样了?”

沈砚将自己厚厚的棉服套上,喘着粗气说:“爸没事,只是脱臼了。”

沈母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她深呼了一口气,俯下身坐在了沙发上,嘴里边喃喃道:“幸好,幸好,没出事就好。”

沈砚看着沈母,嘴唇轻扯,有些欲言又止的,最终还是道:“妈,这次爸能够化险为夷,我听说,是有个女生救了她。”

沈母诧异的看向他,沈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沈母。

“是哪家的小姑娘,我们得找个时间买点东西好好的去感谢一下她。”沈母听完后激动道。

却见沈砚表情有些为难,昏暗的环境下那盏吊灯将他的面部轮廓切割的十分立体,他道:“我本想去感谢她的,等我去到她的病房的时候,那女生已经不在了,我听爸说,那女生是和我一个学校的。

他见那女生不在,还去问了医生,但医生对苏桃也没太大的印象,他们也只能形容她的大概长相。

他只知道是一个身材比较娇小,眼睛大大的一个女孩子,穿着他们学校里的校服。

“我原本想去看监控的,但医院的监控不能随便调。”

沈母闻言很遗憾的啊了一声,随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她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的为那个不知名的小姑娘祈祷,好人有好报。

......

周末两天很快就过去,苏桃手上的伤换了一次药,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她现在已经感受不到当时撕裂般痛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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