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提点她几句,最终却也还是没开口。

  他也没问秦阮阮为什么要去害薄柔,因为现在问这些已经没有丝毫意义,他只说道:“齐州词并非良人,你嫁他不合适。”

  虽然他现在知道父亲大概是想保秦阮阮平安,但是她完全可以嫁的普通一点,远一点,这样日子虽然会苦了些,但也会好过一些。

  “我知道的。”秦阮阮微微低头道,“我不会在意二皇子以后的三妻四妾,我会做好自己应该做的。”

  她既然都这么说了秦放也没什么好劝的,只好随她了。

  毕竟他知道的也太晚了,如今他们已经成亲的日子都已经定妥,他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马上到了秦阮阮嫁人的日子。

  火红的长毯扑了长街,鞭炮和祝福的声音不绝于耳,毕竟这可是个大日子。

  丞相府的小姐嫁给皇子,也算是个值得惊动城内百姓的消息了。

  隔着老远薄柔这边就听到了鞭炮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很热闹。

  她其实很想去看的,但是她被大皇子和三皇子嘱咐不要出门,所以也只好留在阁楼里。

  眼看着日头一点点滑落,不一会就到了傍晚,她从阁楼的窗户望去,只能见到二皇子殿的位置一片灯火通明,却听不到丝毫热闹的声响。

  她心里有几分怪异的感觉,正感到奇怪,耳旁传来宫女的声音:“娘娘,该就寝了。”

  薄柔只好放弃了心里怪异的感觉上床入睡,而等她睡沉了没一会,窗外便插进了一个细小的竹管,管内飘散道道烟雾,等管内的烟雾散开在整个屋内后过了片刻这才从窗户外面翻进来个人影。

  月光打落在这人身上,映着他身上那件鲜红的衣服更艳上几分。

  他徒步走到床前端详着少女的睡容,她的脸色红扑扑的,看上去睡得似乎有些热了轻轻的翻了个身,妙曼的曲线透着她轻薄的衣服映透了过来。

  他端详了好一会这才上前轻轻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印上了一吻然后抱着她出了阁楼。

  一路上通顺无阻,他顺利的回到装饰的大红色的房屋内,将怀里睡得无所只觉的少女放在红色大床上。

  屋内燃烧着红色蜡烛,烧的劈啪作响,墙上摇晃着跳动的烛火阴翳,打造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旖旎氛围。

  他轻轻靠近陷在红色被褥里的少女,指尖捏起她黑色发丝在指尖上缠绕几圈后松开指尖任由其滑落。

  “眼下他们都在忙着对付父皇,所以我才有机会靠近你。”

  他声音低低,凑近少女泛红的眼梢轻轻印上一吻,“若不这样做,以后怕是我再也没有接近你的机会了。”

  他轻轻扣过少女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十指相扣,在她发间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所以,原谅我的鲁莽。”

  他说着伸手探向少女的衣领,在她光洁圆润的肩头上印下浅浅一吻。

  “今夜的新婚之夜你同我一起,好吗?”

  烛火昏黄下齐州词面容一脸柔和,如果忽略他眼眸低凝结的黑暗的话。

  他手指探向少女腰间的衣带上,刚准备将其拉下,就听门外一声咣当声响,他转眸就见一高大的身影踏着夜风进到屋内,到他身前给了他一拳,然后行云流水的抱走了床上的少女,没给他一个眼神。

  “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吗?”齐州词舔了舔泛着血腥味道的唇角出声问道。

  齐屿的身子顿了顿,侧过头看他冷声道:“那你至少在她清醒的时候询问她是否愿意。”

  “还有,你的新婚妻子正在等着你。”

  说完齐屿就转身走了,只留齐州词黯然的站在那,不知道想着什么。

  齐屿将她抱回自己寝宫放在床上看她睡得沉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知道是齐州词下了某种助眠药物。

  将她微微敞开的衣领给她合上后他转身走出房内,季庆柏在门外等候见他出来问道:“殿下,陛下要怎么……”

  “先将他软禁起来,等他愿意写退位书的时候再说。”

  季庆柏沉默,要他说自家殿下心还是太软了,这种情况下万一有什么变通,可是会掉脑袋的,不如直接一气做到死。

  但是这话他没说出口,毕竟自家殿下心软,三皇子可不是个手软的主。

  果不其然,没等到第二天这退位圣旨便昭开了,等薄柔清醒的时候外面早已经翻天覆地,进行过一遍大改革。

  被水泼过一遍又一遍的地面纵然看不出丝毫痕迹不过依稀还是能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被大换血一茬的宫人更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啃声,本分的做着自己该做的。

  而薄柔恍惚的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穿着明黄色龙袍的齐屿道:“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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