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她疑惑的看向半俯身看她的掌门,他洁白衣襟前垂下的黑发差点落在她脸上,有些痒痒的。

  看她大眼惊慌又疑惑的瞧着他,韶云深松开了她的手顺便将滑下的黑发也拂了回去。

  等他退开些许距离后薄柔这才稍微有了点呼吸的空间,刚刚那种氛围太过古怪又压抑,让她不知道怎么反应好。

  “我可以回去吗?”在别人的床上躺着,盖着别人的被褥,呼吸全是别人的味道,这让薄柔有些不舒服。

  她还是喜欢全是自己味道的小被窝。

  “不能。”

  韶云深冷淡的回绝了她:“你现在伤还没好,先把伤养好,以防你再出什么意外。”

  薄柔想反驳那意外又不是她造成的,但是想了想她确实有顺水推舟之意,掌门好歹冒着危险救了她,她也不能太过大逆不道。

  “我不能回自己房间养伤吗?”她小声询问着,然后得到了掌门沉默的凝视。

  “这也是我师父的意思吗?”薄柔见掌门没有说话以为还是自己师父授权的。
  毕竟自从听闻掌门要带她修炼以后就乐不得的当个甩手掌柜,天天花天酒地。

  韶云深停顿片刻然后应道:“对。”

  反正他也不差背这一桩事。

  薄柔师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后,晃晃手里的酒瓶又饮了一口:“哎,好酒好酒啊。”

  见掌门应下薄柔心道果然,既然如此也就只好老老实实的留在掌门的屋子里养伤了。

  只是这每次擦药时掌门都不让她自己动手,偏生要他给她上药。

  薄薄的药膏在他指腹上润开,轻轻的擦在她脖颈上带来痒痒的触感,她别扭的挺着这股不适,却不知韶云深看着她的脖颈早已眸光深沉。

  “掌门,还没好吗?”薄柔发现他这次擦得特别久,不由得出声询问。

  “快了。”指腹留恋的在少女白细的脖颈又摩挲几瞬这才离开。

  “伤应该快好了吧。”虽然薄柔看不见,但是她摸过,脖颈早就结了细细的痂,要不了几日就会好利索,不至于天天把她关在卧房里吧。

  “还早。”韶云深应声道,看她一副纠结的模样又问道:“怎么,很想出去吗。”

  虽然薄柔呆在这里天天有吃有喝,掌门也把她的小说本本都搬过来给她看,日子也算很不不错啦。

  但是她还是想回去,总在这里呆着感觉怪怪的,像是被囚禁了一样。

  “你若是想出去我便带你去走走。”

  他说着上前就摸上少女的小脚要给她穿鞋袜,薄柔脸色一红连忙抽回自己的脚:“我自己可以的。”

  让掌门给自己穿袜子像什么话。

  韶云深手里还捏着她的白袜,看她推拒也没硬逼,将袜子还给她看她穿好后就带她出了门。

  “你想去哪。”

  他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直跟在薄柔旁边,就是距离近的薄柔能闻到他身上如冰雪清冷的味道。

  “于师弟醒了吗?”薄柔一直很关心于子枫的伤情,本来打算去看看一直拖到到现在也没去正好可以去看看他。

  “醒了,不过他在执行任务没在伽蓝山。”

  薄柔哎了一声,“那师兄呢。”她记得之前师兄的手也受伤了,这么多天没见也不知道怎么样。

  “也没在。”

  薄柔疑惑的瞧了眼掌门,就对上了他浅淡的视线,“那……师姐呢。”

  薄柔小心翼翼的问着,既然她还在这里就说明白念念没死。

  “在星机宗受罚。”

  本来如果白念念能在禁闭室好好悔过,韶云深是打算给她机会的,但是她自己不珍惜,他也没打算再包庇她,就丢去星机宗按照她当得的惩罚受着吧。

  “那……师姐还会回来吗?”

  听见她这么问,韶云深低下头看她,瞧见她眸子里闪烁着的微微不安。

  “她这样对你,你还念着她吗。”

  他微微弯下身,捏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眸子,淡淡道:“当日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已葬身深谷,即便这样你也还念着她吗。”

  他的声音是淡的,视线是淡的,唯独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冰冷又用力。

  “掌门……”薄柔伸出手按在他的指节上仰着下巴想脱离他的控制。

  少女的手指白细,按着他的力道又轻又软,扬起的脖颈白嫩细腻,连声音也如棉花一样轻盈柔腻。

  韶云深视线动了动,捏着她的下巴的手转为控制住她的后脑,五指张开将她的小脑瓜轻松控制住,朝着他的方向贴来。

  只需要微微低下头,就能擒住送上门的软唇。

  他含着少女软软的唇轻轻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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