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辛涟对妙妙的关心,细节到无法言说。不说唐惟笑了,就是他那极其溺爱女儿的父母来了,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辛涟收拾好厨房,顺手洗衣服,唐惟笑眼疾手快,按住那堆衣服里唐惟妙的内衣,大声道:“妙妙!来把你自己的衣服洗了!”

辛涟将衣服包括唐惟妙的内衣全都拿走,分类分区,制止道:“为什么打扰她?”

“不是,你们都这么全方位服务的吗?”唐惟笑不理解,“就是请家政阿姨,这种贴身的衣服也应该自己洗啊!”

辛涟避而不谈贴身衣物,而是义正辞严道:“她在工作。而她工作之所以如此努力,也有配合我们工作的原因。所以这种会将她的时间分割切碎的琐事,就应该我来替她做,这不叫服务,这是理所当然。”

唐惟笑震惊,好半晌,他忽然意识到了辛涟的可怕。

有辛涟这种祥瑞的存在,唐惟妙这辈子不可能找到想要与之结婚的人类男人了,这祥瑞是把路堵死了啊!其余人哪里还有竞争力,唐惟妙享受过这种待遇,将来怎么能看上别人?

“可怕,真的可怕。”唐惟笑终于懂了辛涟的套路,这凤凰润物细无声,已经把细致温柔刻烟吸肺了。

唐惟妙的稿加班加点赶得差不多了,在她的日夜爆肝和辛涟偶尔的气息支援下,她手上的稿只剩下农历新年前要交的大单商稿了。

基本完成任务的这天,晚饭前,唐惟妙头晕眼花,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腰酸背痛脖子僵硬。不眠不休不动的久坐之后,报应来了。

唐惟妙抱着马桶吐,泪流满面。

颈椎是她的老问题了,唐惟笑见怪不怪,给她拍了块膏药后,以一句活该开局,开启了大道理啰嗦模式。

“作吧,每次都不长记性,要不要命了?少画一张少接一单会死吗?”

“你别说话!我晕……恶心……”唐惟妙抱着马桶不松手。

唐惟笑帮她抽了纸,排了水,继续啰嗦道:“说你你不听,身体只有一个,人命只有一次,你当你是那些妖魔鬼怪?人家四十岁叫愣头青,二百岁叫正年轻,动不动就几百的寿命。你?我看再这么作下去,你就是活到七老八十,你也得浑身是病,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没有人能代替你的病痛,疼吗?难受吗?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全都是你自己来承受……”

辛涟推开了门,微微皱眉。

唐惟笑:“哟,来了,过来关心啦?来,快看看这人,知道她怎么回事吗?脖子和腰反抗了!久坐不动就是这个下场!唐惟妙,你就玩命肝图呗,接着肝!以后就不只是头疼了,猝死都有可能!”

辛涟阻止道:“不要用这种方式关心她。”

其实看到妹妹这幅惨样,唐惟笑也心疼,但他更生气,既然辛涟来了,妹妹也不想见他这个烦人哥哥,唐惟笑骂骂咧咧,一小步一小步挪着给唐惟妙拿止疼药。

辛涟蹲下来,轻轻扶起了妙妙,掏出手帕给她擦了嘴。

“你别来啊……”唐惟妙两眼泪水,捂着脸道,“不好看……”

这么狼狈,又是呕吐物又是难看的菜色脸,她最不想的就是让辛涟看见。

“生病了吗?”他把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按抚着,又放在她的脖子上,问:“是因为颈椎难受吗?”

他的手心很烫,唐惟妙贪恋着他的温度,在痛苦的眩晕中,分神想,是不是凤凰都是这样的火热?

那天,那一晚,他炽热如火,温柔又危险的烫热,里里外外温暖着她。

唐惟妙微微摇了摇头。

“是哪里疼?”

唐惟妙轻轻抽了抽鼻子,忍住了想要流出来的泪水,她此刻想哭不是因为疼,而是她疼痛多年后,终于等来了用温柔治愈她的那个人。

“哪里都不舒服……”唐惟妙躺在辛涟怀里,闭着眼流泪,“但你在,我真的好多了,真的。”

辛涟轻轻拍了拍她,喂她喝了点水,抱起她回了卧室。

唐惟妙的床被柔软蓬松,家里的温度也很适宜,总之,冷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可辛涟把她放进被子,松手的刹那,唐惟妙第一次感觉到了床的冷和硬。床像散发着寒气,被褥又薄又僵硬,让她更加难受,放大了不舒服感。

从前根本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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