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我的意思是不想以后,就过好现在的日子,橦川人不错,你们是夫夫一体,你累了苦了,可以想橦川说一二,有时候也能让他帮你,都成婚成家了,还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多累。”

“表叔,他对我尊敬有,我看不出爱护我。”苏佳渝咬了唇说道。他觉得相公对他没爱,所以不想说这些,惹得人烦,他们婚姻本身就是他做买卖似得利诱上的。

黎周周说:“你们是两个陌生人成了家,之前互不了解,婚后就是了解的时候,不是催你什么,相敬如宾也好,你自己能接受就成,可我想过日子漫漫长,既是成家里,那就心都往一处使,我知道你们现在心都往他科举上使,我说的是你和橦川精神上的夫夫感情。”

“回去你自己想吧。”

苏佳英听得心里热,接了相公回去路上车马里,他一直在想,左右纠结犹豫,回到了家中,王橦川先问:“你今日怎么了?我看你一路上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今日府里被人说了?”

“没。”苏佳英先下意识回绝了,一切都好,他什么忙都不需要帮——这是成亲以后过去几年的常态,见橦川点点头不再问了,苏佳英想到表叔的话,忙紧跟着说:“其实也有,我怕打扰你功课。”

王橦川有些诧异,不过郑重说:“听你说话时间还是有的。”

……

黎周周回到厅里,看大嫂眼眶泛红像是哭过,小树也有些别扭,知道这俩又说了一通,他当没看到两人古怪,岔开话题说:“大嫂,今日这些夫人家中适婚年龄的嫡子有这几家——”

“今日官太高了,我不想莹娘高嫁。”唐柔说。

黎周周闻言点头,正想说明日还有一天,谁知旁边小树先急了,问:“要给莹娘说亲了,怎么我不知道?”又冲唐柔,“你还说你没瞧不上我,这都没说。”

唐柔忙说:“不是的。”又老实说道:“我怕你提我家莹娘和你家大白——”

“这怎么不能提了?小时候咱们俩家不是说好了吗。”

“那是戏言做不得数,再说,两家地位如今悬殊。”唐柔见小树气,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黎周周则说:“孩子婚事郑重是好事,尤其是女孩哥儿,没挑成前多是瞒着,不宜声张走漏太多,大嫂肯定有意明日那宴会,也不是说明日就定,回头肯定不瞒你,要问你意思。”

“至于小时候的戏言,小树回头你问问大白意思先,别话上头了,给大白先定了主意,还是要看孩子的。”

两家孩子打小一起长大,是姐弟之情还是有了旁的,那要看小孩。

柳树本来气恼上头都快嘴快拍板定了,听周周哥一说,到底是把赌气话咽下去,大嫂就是这般,犹犹豫豫心思又细,说是为他、为他家着想,可把人能气死。

第三日宴,来的客多,孩子也多。等结束后,别说黎周周,一向精力多的黎照曦都扛不住了,摊在他爷爷的摇椅上,吃着糖炒栗子,咬开一个,塞嘴里,一口的蜜,好吃的鼓着脸颊说:“诶哟诶哟,福宝可累坏了。”

黎大笑呵呵心疼孙儿,“多吃点补补。”

“爷爷也吃。”黎照曦剥好的栗子肉给爷爷。

黎大拿了吃了,直说好吃、甜。

“不过我也认识了好多人,有合不来的,也有一般的,还有能玩来的。”黎照曦从摇椅上坐起来,“爷爷,我还认识个顶漂亮的。”

黎大:“你这话可不敢让你爹听见。”

“……我不怕,反正又不是打断我的腿。”黎照曦又躺回去了,可又说:“那漂亮的腿断了也不好看,那还是不说了吧。”

“爹咋这么霸道呢。”

黎大:“可不是,他自个都是十六上了家里门,过了年福福就十五了,不过福福还小,咱们不着急。”

“诶呦爷爷你和我爹想一道去了,我就是看他好看漂亮,哪里有旁的意思,你们大人真是爱乱想,我还是个小孩子呢。”

“对对对,福福还是小孩子。”

一包栗子,祖孙俩唠嗑吃了一下午,冷了就在火炉上烤一烤,烤出的栗子泛着蜜香甜。

京里入冬前,黎府把给昭州的年货备好了,直接送到两浙去,由着昭州商的船队运送回去。

“给你大哥大嫂的年货、王坚的、渝哥儿的,还有黎春黎夏也得备上了……”黎周周坐在桌前开始写单子。

黎照曦本来是给阿爹请安的,一问阿爹给昭州备年货,当即坐下来了,也拿了纸笔说:“我也要,我是做叔叔的不能失礼了,先给我的大元宝侄子,还有十七他们几个……”

这又添了许多小玩意。

顾兆今日沐休在家,撇头一看,黎照曦正在纸上写:一匣子糖面人。

“也幸亏是天冷,不然送不过去。”顾兆道。

黎周周想起来个事,问相公,“咱们家一路从南到北,路上有些大人接待,我想都送一些年礼过去,正好顺道,还有宁平府县的县令崔大人。”

要说起来实惠便利,那京里的首辅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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