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配米饭。黎周周和福宝都吃过,两人就坐在旁边陪着,黎周周给自己添碗汤,陪相公再用些,个人吃饭没滋味。
福宝不吃,福宝挥着笔,皱着肉脸聚精会神考,高兴挥着大笔在纸上画画,偶尔就眉头皱,脸‘糟糕下笔太大’。
顾兆看黎照曦折腾,跟周周打眼『色』,憋出坏笑来,面上咳咳正经说:“我就说黎照曦画画,我能下三碗饭,看吧,这第二碗。”
相公可真是‘蔫坏’的。黎周周知,嘴上却顺着相公,“福福喜欢画画,多画画指定越来越。”
福宝专心画画,还抽空点点脑袋,“阿爹说的没错。”
等顾兆饭吃完,福宝画也画,顾兆看,这纸上的菜,他要是先看肯定不知吃的什么,再看画里虽是俩火柴人,但竟能从火柴人中品出哪个是他,哪个是周周。
还能看出亲昵来。
周周那个火柴人要看许多,有些韵味在。
“画的,画的像。”顾兆点评。
黎照曦可高兴,可看眼爹手里的画,有些拿不住,满含期待的问:“爹你没骗我吧?”
“真夸你,你画的阿爹,线条有些圆润,该凸起的凸起——咳咳,我的意是捕捉的神态很像,你爹我就比较利索干练,棍似得根。”
黎照曦听,爹果然没骗他,跟着他爹讲通画画心得。
“阿爹看爹就是脸上笑眼睛里也笑,还很温柔。”
顾兆得意,又大夸黎照曦观察力,心细。等终于天『色』不早,哄黎照曦回自己院,顾兆把那副《火柴棍吃饭图》仔细收起来,明个让人裱上,挂起来。
“我回来那会说什么呢?”
福宝竟然没在。
黎周周接画作收起来,看的说还笑,觉得父子俩,个敢画个敢夸,还真是亲的,嘴上说:“给渝哥儿找夫家,福宝孩子不在场,这两个月旁的大事没有,就给渝哥儿挑夫家。”
“孩子还,也不着急这么早嫁出去。”顾兆脱衣裳。
黎周周接相公外衫,边说:“相公,渝哥儿多大?”
“十四五?”
黎周周就知相公肯定是记不住,记混,记忆还留在京里,便说:“今年十七。”
顾兆啊声,也顿住,“我脑子还留在他们四个回府里,都是孩似得张脸,没到日子过得这么快,也是咱们到昭州都快四年。”
“是啊,我也年纪大——”
顾兆停下解衣裳的手,捧着周周脸颊,“胡说,哪里年纪大,我瞧着周周现在看上去比我还年轻,要是不认识咱俩的见,指定说我占便宜。”
“来,黎家弟弟,叫声大哥哥听听。”
黎周周脸火烧似得,哪里能这般叫。
“叫嘛叫嘛。”黏皮糖顾大人开始撒娇。
黎周周:“……顾哥哥。”
“哥哥就哥哥,怎么还带字?你相公不,周周你还不清楚。”
“来,叫声大哥哥。”
没羞没躁的开始说『骚』。
这闹着闹着就上床榻,至于渝哥儿的婚事,顾大人是没心听这些,反正有的是间,改日再说。这床幔拉上,里头就传出顾兆的调皮来,会是撒娇哄周周说,会又气派上,装上‘大哥哥’。
反正闹个没休。
真是别胜新婚。第二天黎老板的腰就有些受不住,起晚。顾大人也起晚,不过是给周周『揉』腰来的,夫夫俩就钻在窝里说聊天。
“其实还是咱们昭州富裕,鄚州人带着偏见,是十年没来过,印象还留在前的昭州,自视甚高,不过我当官的,肯定没人敢给我脸『色』瞧,我给他们脸『色』还差不多。”
黎周周知,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