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从哥这前对比,其实也能猜几分,若是旁人可能知,毕竟没人跟他一样,有个原身生上辈子记忆,知道原本天顺帝是五皇子,而这辈子换了六皇子。

其中关卡,哥围观参与其中,做了什么违背心意事,所以才生几分对官场暮气来。

“哥『性』子执拗,觉得自己做错了,肯定要自我惩罚一段时间,我劝劝来,只能等他想通了。”顾兆说。

来回信也没劝,只是也写了许多他在昭州干活日常,比昭州岷章府县县令屁股有个狗啃牙印,他被关在城门外,故意让手下声叫,谁让当年他刚到岷章说修路,这县令拿土话故意声骂他!

小顾鸡肠jpg

比最近要昭州附近几个州城修路,他简直是个冤头一般,心疼银子但没办法先修吧,修一条主干路就撤,让他们试过好东了,馋哭他们!

比他家宅子也新盖了,在了很多,还爹搞了一块菜地,福宝有个小树林山坡,平时跑马遛狗很方便,你们一家要是在京里待得无聊了,来昭州找我们玩,也能住开。

此之类小事,洋洋洒洒写了三页纸。只是顾兆没想到,他信寄去没几个月,就收到了喜讯——痛并快乐消息。

最是拆开看梁师兄信。

“又是好消息,师兄也升官了,我当初怎么说来?升官迟早事。”顾兆虽是这么说,但当时想,师兄肯定在户部司从五品这位置上待个三年再升调。

三年升官已经是快了,但没想到这才一年多就升了。

“从户部司直接升到了总部门户部,侍郎,正品。”

“这是好事,那我准备一些,今年秋要是送货,家备一些礼。”黎周周说。

虽说只有两人升官了,可好厚此薄彼,黎周周郑家也备上了。

顾兆读了一半,停了下来,说:“……师兄让我备份礼。”

“我来准备,三家有。”

“是这个意思,师兄也没想要咱们礼,是以昭州名义恭贺新帝。”这个点顾兆之前真没想过,他到了昭州,脑子直球了,以前在京里时还知道拍龙屁,修书写《沐浴圣恩》。

“要是师兄提起来,我真忘了。”

今年天顺元年,六皇子登基为帝第一个新年,绝对是力『操』办,别说打仗何,当年雪灾流民那么多,死伤计其数,过年了,富贵人家照旧是张灯结彩其乐融融。

底层百姓与权贵是两个阶层,还是难以跨鸿沟,更别提老百姓和皇家了。

“还是随流,准备些,咱们昭州土特产像是罐头椰皂等,这些外包装弄华丽一些——烧点玻璃瓶子装罐头。”

今琉璃炒到千金,用琉璃瓶装荔枝罐头,那就是奢侈品装奢侈品。

够装!

“再昭州商贾们要什么,想『露』脸了,个机。”顾兆说。

圣上贺新年礼物,那自然是用整个州城之力,挑最好、最错、最平安东送,其实吃食上要少,以防万一有人下毒——过小小一昭州,也没人愿意费周章。

再者这些东新帝能能见到是另说。

“那那几家商贾可要开心了。”黎周周说。

这是自然,今皇权至上,底层商贾听到能圣上送礼,那肯定痛哭流涕先去祖坟烧香,绝对是祖宗显灵了,让他们有这么个机。

稀奇珍宝,且要钱——要钱心思敢有,肉包子有去无回,那商贾们也是甘之饴,还跪谢天恩。

果然顾兆来择了机,找了几家商贾来开,黎周周自然也在。

这几位商贾一听是新帝送贺礼,当时吓得有就腿软,纷纷跪到在地,顾人磕头谢,手抖得跟老年痴呆,鼻涕眼泪一把——

明明是送礼人,结果在像是占了天便宜一般。

顾兆叫起没用那种,这些商贾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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