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信,也通了气,老四的意思是,瀛贼必须得干,但是得讲究方式方法,干之前,确保南关无忧。

 这也就是说,得等楚文盛的信。

 关于老楚究竟能不能解决南关这事,老四心里是真的没底了,不只是他,太上皇也想不出楚文盛什么给邴韬“解决”掉。

 但是父子二人都知道,如果要在国朝之中必须找出一个人,一个可以解决南关的事,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楚文盛,他儿子楚擎都不行,因为南关的军伍和北关不一样,最主要的是还靠近吴王昌承恪的封地,一旦去了,可谓是四面皆敌,更不要说,楚文盛的走的时候,就带了个秦老三秦烈,以及不知道从哪倒腾出来的三十多个随从,就这三十多号人,就是自此渺无音讯死在了南关,也没人意外。

 小太监通禀,瀛人使团正是宇智神七郎入宫了,可以继续开朝。

 四人回到了议政殿中,孙安这次没爆更水字数,直入正题。

 那宇智神七郎不是第一次入殿了,懂得礼仪,极为恭敬,大礼参拜。

 “千骑营统领何在。”

 楚擎刚要出班,江月生先出去了,楚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千骑营大统领,老二叫统领,喊的不是自己。

 “既然瀛国正使已在殿中,江月生,对质一番吧。”

 老四开了口,江月生面如常色:“贵使,本官千骑营统领江月生,前日京中刺客一案,本衙千骑营督办,捉拿了贼人,其中一些刺客,是贵国瀛人,招供所言,自福冈大野登船,自瀛岛跨海而来…”

 “桥多麻袋,不可能!”

 江月生还没说完,宇智神七郎操着并不熟练的汉话叫道:“绝对不可能!”

 福冈大野县,正是七皇子宇智神七郎的封地。

 殿柱旁边的楚擎挺意外,他记得去年这时候见到这小bk的时候,对方还不会汉话,交流的时候还得靠三哥帮着翻译,没想到这才过去一年,对方汉话学的挺溜的。

 “大昌朝皇帝陛下,冤枉,冤枉啊。”

 宇智神七郎跪在地上,朝着老四叫道:“我瀛国奉大昌为上国,恭顺,大大滴恭顺,不可能,不可能与我们有关啊。”

 楚擎站了出来,冷笑道:“宇智神七郎!”

 “害!”宇智神七郎连忙扭头,一看是楚擎,又低下了头:“斯米马赛,斯米马赛。”

 “撕你妈个塞撕米马赛,本官问你,大普寺寺庙那些瀛人僧众,你可认识?”

 “这…”

 “这什么这,回答我。”

 “害,斯米马赛,是,熟识。”

 “好,破案了。”楚擎看向老四:“陛下,这家伙承认了,拉出去砍了吧。”

 老四大手一挥,刚要说一声“拉出去砍稀碎”,孙安赶紧轻咳了一声。

 “桥多麻袋,有路洗帖哭打撒依,楚桑,不,楚大人,这些僧人,向往佛法,小使也与他们熟识,可每年来到昌京城的瀛人,很多,很多很多,小使并不熟悉他们的底细。”

 宇智神七郎又冲着楚擎弯腰施了一礼,郑重的说道:“洪ki打腰,请相信我,这些可恶的瀛人,一定是海盗,该死的海盗,哭扫,哭扫哭扫,海盗!”

 “欧毛洗楼依内。”楚擎抱起了膀子,似笑非笑:“该死的海盗吗?”

 宇智神七郎满面错愕之色:“楚大人,竟懂我们的语言?”

 楚擎老脸一红。

 他就懂几句,上一世听多了就会了一点,只学会了那么几句,他认为瀛话应该是全世界最难学习的语言了,和发音无关,主要是得和表情搭配,就是那种特别猥琐,或是特别奸诈,最主要的是,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很猥琐很奸诈的表情,夫人,你也不想你的孩子在学校被霸凌吧,总之很难学。

 “阿里嘎脱,阿里嘎脱。”宇智神七郎一副感动莫名的样子:“楚大人,是大昌朝最厉害官员,竟学习我们的语言,阿里嘎脱,阿里嘎脱。”

 君臣一脸古怪的看着楚擎,谁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懂瀛话?

 不是什么骄傲的事,楚擎懒得卖弄,再说如果再卖弄的话,他那那点语言词汇量说出来,不像质问,像想要背德。

 “一个刺客,可以撒谎,我千骑营衙署中,关押了三百多名刺客,近半瀛人,难道,这一百多瀛人,都在撒谎不成?”

 “五锁,五锁五锁。”

 宇智神七郎的演技,真的很过关,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说道:“楚大人,请听我狡辩,他们五锁,撒谎,他们都在撒谎,在胡说。”

 江月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冷笑连连:“胡说吗,好,贵使,这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每月,你至少要去京中寺庙三次,多时,五到七次,每一次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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