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怕就怕这和尚不正面迎战,一开口就是阿弥陀佛然后满嘴听不懂的话,玄奥至极,初听之下看似极有道理,可回头一想,实则就是放…放我一个人生活,请你双手不要再紧握。

 楚擎来劲了,前腰完毕,cd读秒完毕,技能也锁定好了,彻底进入战斗姿态。

 深吸了一口,楚擎双目炯炯有神,然后…揉了揉老腰。

 “佛,我不懂,可我敬畏佛学,至于神神鬼鬼的,俗世三贪,六道佩恩,九道口子职业技术学院之类的,我通通不懂,我只懂一件事,钱,钱,钱,还tmd是钱,我就问一件事,钱!”

 “阿弥陀…”

 “陀什么陀,原工部右侍郎広海尚,本官出道第一单,抓的就是他,敛财无度,草菅人命,以权谋私,大罪小罪足有十二桩,可被拿下大狱抄家后,田产、庄子、现钱,合计只有七千四百余贯,可等我执掌千骑营后,让户部彻查広府私账又对比贪墨钱财,这才发现,担任右侍郎三年之多,更贪墨了十一万九千贯,这还只是查出来的,有迹可循的,剩下的,在哪里,高僧,大师,告诉我,剩下的钱在哪里!”

 所有人望着楚擎,如同望着陶少…望着一个傻子。

 広海尚贪了那么多钱,大家是信的,可连你千骑营不知道钱去了哪里,问一个和尚干什么,难道佛家还会算,算出钱在哪里?

 可谁知慧德大师却面色突变,下意识转动的佛珠,险些滑落地上。

 “礼部右侍郎章松陵,这名儿,熟悉吧,京中田产无数,垄断了整个京中石料行当,除了宫中…”

 黄老四:“咳咳~~~”

 楚擎猛翻白眼:“除了给某些人上炮外,每月府中花销不足万贯,账簿,我没找到,可我让户部的人算了,不下三十万贯,没了,至少三十万贯,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师,高僧,告诉我,剩下的钱,在哪里!”

 “老衲…老衲不知楚居士为何…”

 “原鸿胪寺寺卿俞天伦,名下无田产,无房屋,无商铺,可据千骑营所查,每月私人进项,足有两万贯之多,被抄家后,钱,去了哪里,大师,高僧,告诉我,钱,在哪里。”

 “楚居士!”慧德大师早已不复得道高僧的模样,几乎是咬着牙问道:“为何,问老衲!”

 “为何问你,好,我告诉你,为何问你!”

 楚擎猛然转身,看向无数百姓:“我千骑营统领楚擎,告诉你们,告诉世人,钱,都去了哪里,钱,都在你们百姓的手中!”

 一片哗然,百姓面面相觑。

 “这些贪官污吏,不敢将钱全部存进钱庄,所以将一部分钱,装在箱子里,埋在了院子中,埋在地下,还有一部分,都交给了寺庙!”

 黄老四倒吸一口凉气:“都捐给寺庙啦?”

 “不,不是捐,是交,早在千骑营强行关闭所有牙行之前,寺庙就放印子钱,这些钱,都是这些贪官污吏的,寺庙放给百姓,百姓就要还利息,寺庙收回了本钱和利息后,本钱不交还给这些贪官污吏,而是交给他们利息,一万贯,可得五十贯左右,至少五十贯,而这五十贯,都是百姓的,百姓,可不止给了利息五十贯,寺庙,拿的是大头,可想而知,他们从百姓身上吸了多少血,千骑营与京兆府关闭那些牙行后,寺庙,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你血口喷人!”

 得道高僧急了,慧德大师大叫道:“你有何证据!”

 “证据?”楚擎微微看了眼慧德,继续面向一片哗然的百姓们大声说道:“这些贪官污吏,贪的,本就是百姓的钱,抢了百姓的房子,抢了你们的儿女,抢了你们的一切,将属于你们的钱,都抢走了,然后,再将这些钱交给寺庙,寺庙,放给你们,你们用了之后,就如同背负一座大山,不断的还利息,永远都在还利息,可却不知,这些钱,本来就是你们的!”

 “狗日的秃驴,猪狗不如!”

 一声突如其来的骂声,来源于专业的演…来源于愤怒的百姓,越来越多的百姓大骂出声。

 楚擎继续说道:“本官可以翻遍经书,看遍每一个字,我相信,无比的确信,绝对找不出来任何关于佛祖允许寺庙与和尚放印子钱的记载,找到一个字,我马如敬的…不是,我楚擎的姓氏,倒过来写!”

 “阿弥…”

 “阿你妈个头!”楚擎回头指着慧德法师的鼻子破口大骂:“还敢大言不惭的要证据,全天下的人,谁不知寺庙放印子钱,姓慧的,你若敢矢口否认,我就敢令千骑营探马冲进大普寺,冲进京中寺庙中搜寻账本…”

 说到这里,楚擎看向了群臣方向,看向了那群面色各异极为紧张的群臣,幽幽的说道:“寻了账本,一一比对就是,当然,比对的是那些伏法的贪官污吏,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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