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犯罪预告上的手枪跟人民币图案出神,而中间那个英文字母意味着死亡,但自古以来若恶人要犯罪必然离不开钞票跟手枪。我不禁换了个思维来想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在罪犯的眼中有了枪等于会有钱,但为了钱去作案就等于开始走向死亡或者被枪击毙,就好比一个无法打破的恶性循环链那般。

 与此同时,鉴证科的三位成员也来到了我身后,率先开口说话的是人白静静,只见她打量着我手里的那份犯罪预告,然后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天哥,这次的犯罪预告上画着枪跟人民币,难道说跟抢劫有关?裁决者组织该不会是想抢银行或者金店之类的地方?”

 秦烟雨听后也十分疑惑,她下意识地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接茬补充道:“老大,谁敢光天化日之下抢银行和金店?我觉得裁决者组织应该还没这么大的胆子,我怀疑对方可能是想启动网络犯罪?比如攻破国内某些金融机构或者银行的网络,然后转走大量的资金到境外去?”

 我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把裁决者的犯罪预告先放到了办公桌上,因为秦烟雨说的网络犯罪也很有可能,然后我转身看着面前的三位小伙伴,神情严肃地说道:“你们俩说的情况都有可能,但眼下我打算问问zero的意见,而且这次的犯罪预告没注明启动时间,这样一来就很棘手了,而且还极为被动。”

 “天哥,你觉得这次zero还能帮咱们破解犯罪预告的密码?”程华龙极为疑惑地问我。

 “应该会吧,zero毕竟跟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都是想打击和报复裁决者。”说着我已经从裤袋中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zero的电话,我满怀欣喜地以为会有人接听,结果居然提示我对方暂时无法联络已关机。

 无奈之下,我只有先暂时不忙联系zero,然后冲王明问道:“老王,zero那家伙居然关机了,我迟点会继续联络他,咱们暂时先不管他了,你这次来除了告知我犯罪预告的事,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王明见我追问,他十分凝重地说道:“阿天,其实是东城区的一个公厕发生了一宗水泥封尸怪案,需要你带队过去一趟,案子还是有点棘手,地方分区的警察已经过去封锁现场了,但眼下还没找到案子的突破口。”

 听完王明的话后,我不禁心生疑惑反问:“公厕水泥封尸怪案?老王,你给我详细说说。”

 王明的视线依次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定了定神回答道:“阿天,据我在电话中的沟通所知,那个报案者是一名叫肖国兵的水泥工匠,他声称在公厕的一堵墙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初步怀疑女死者是生前被凶手涂满了水泥,然后还偷偷弄到公厕的墙里封藏尸体,由此来掩盖其犯罪的事实。”

 “既然如此,那凶手多半也没料到这个公厕水泥封尸的墙,会被肖国兵给拆了,然后女尸也因此暴露了出来吧?”我顿时就明白了里头的门道,这宗看起来天衣无缝的公厕水泥封尸案之所以会案发,纯粹就是一个偶然而已,一切都如同命中注定那般。

 “对,阿天,我觉得这事正好应了那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王明接茬感慨道。

 “王队,但我怀疑其实凶手现在都未必知道此事已经败露,光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这次的案子确实也十分棘手!”秦烟雨说着已经拎上了她出现场的那个工具箱,看样子她显然已经是准备好了,随时能出发去勘查公厕案的现场。

 与此同时,白静静跟程华龙二人也武装完毕了,程华龙甚至还把我的法医工具箱也递给了我。我接过工具箱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对王明说道:“走吧,咱们出发去现场看看,老王这次换你当司机载我们过去。”

 王明接过我的钥匙便直接往外走,我跟鉴证科的成员自然紧跟在后,我们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走出了鉴证科的办公室,然后又陆续上了那台出现场专用的suv警车,车子在王明的驾驶下,开始往东城区公厕水泥封尸现场赶去。

 沿途车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但我的脑子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思考,裁决者的那个犯罪预告。这家伙到底会选什么地方作案呢?会在何时何地采用什么方式呢?这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我唯有寄托于zero那个家伙能从这次的犯罪预告中,成功解读出一些有用的线索来化解危机了。

 王明把车子开的飞快,中间还抄了不少乡野小路,不到三十多分钟,我们就成功抵达了案发现场的外围,居然是非常偏僻的远郊外,已经离市区很远很远了。我们一行人拎着各自的工具箱陆续下车,王明再把车锁好后也跟着下车了,还是跟以往一样由他上前和在场维持秩序的警员进行交涉跟沟通。

 我则趁机打量这个公厕周围的环境情况,这个公厕的位置实在是比较偏僻,估计平日里连人都没几个,而且还位于荒郊野外,难免会发生一些命案。最让我头疼的还是这地方太偏僻,连监控天眼都没有装,这无疑又加大了案件的侦破难度。

 秦烟雨跟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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