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由白静静率先推开解剖室的门,打开了里头的设备,我与收尸工相继步入其中。

 当我把手里的法医工具箱放到一旁的长桌上后,同时收尸工也把裹尸袋放到了解剖台上。

 随后,收尸工便立刻退出了这间解剖室,我重新折返回去把解剖室的大门给关上,又再次迈步回到了解剖台前,低头定眼看着强灯照射下的密封裹尸袋,伸手打开了一旁的法医工具箱,从里头取出新的口罩和手套戴上,并把之前在教堂用过的旧手套跟口罩丢到了垃圾桶里。

 而后,我又取出一个新的口罩丢给对面的白静静,并开口说道:“戴好口罩,开工干活。”

 白静静依言把口罩迅速戴好,再对我比了个手势道:“天哥,我都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我二话不说先拉开裹尸袋上的拉链,女死者的尸体便彻底躺到了解剖台上,我又立刻从法医工具箱里取出一把较长的小号解剖刀,右手持刀从女死者的脖颈处往下划,一直划到了肚子下方的位置,划开之后我又开始观察起女死者体内器官的情况。

 经过我的仔细观察,发现女死者的五脏六腑并无损伤,随后我又继续持刀划开了女死者的胃部,结果女死者的胃里除了胃液之外,早就空无一物了,显然胃里的食物早已经被消化掉了。

 白静静按照惯例用相机拍了女死者的胃部特写,然后又继续问道:“天哥,有啥新发现?”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指了指女死者的胃部,主动解释道:“暂时没发现,因为胃里的东西都没了,我本想看看凶手没有给女死者下药之类,但现在她的胃空空如也,咱们想找出下药的证据非常难。”

 “天哥,你说凶手有没可能,用了别的方式限制女死者自由?”白静静试探性地反问我。

 “静静,假设你如果是凶手,会用什么方式呢?”我先停下手里的活,追问白静静道。

 “天哥,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可能会用迷药或者迷烟之类的东西,因为这样能最大程度限制女死者的自由,但也不至于对其产生特别大的伤害,只是让对方失去知觉无法发声求救,然后最终饱受凶手的折磨而死,而且凶手的内心肯定也会极其满足。”白静静大胆展开分析道。

 “倘若女死者中了迷药之类的东西,咱们肯定要重点验验女死者体内的血液含量。”我说着就又从法医工具箱里取出了三根棉签棒和全新的血液试管,先用三根棉签棒沾染女死者体内的血液,然后把带血的棉签棒全部装入血液试管里。

 我将装了棉签棒的血液试管交给了白静静,并特意对她嘱咐道:“快送去给烟雨检测。”

 “好,我马上就去,天哥那咱们到时去鉴证科的办公室碰头。”白静静取下口罩丢到垃圾桶里,赶忙用手接过血液试管,然后转身便往解剖室外头走。当白静静离开之后,我简单处理了一下女死者的尸体,这具尸体目前而言已经没有别的价值了,因为上面并没太多凶手残留的犯罪痕迹。

 我又清洗了一下解剖用的刀具,将解剖刀装回法医工具箱里,关上工具箱之后,才把口罩跟手套取下来丢到了垃圾桶里。随后,我单手提起一旁的法医工具箱,关掉解剖室里的设备,才推开解剖室的大门往外头走。

 我才走出解剖室的门,裤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摸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着王明二字。

 我赶忙接通王明的电话,直奔主题发问道:“老王,你目前有查出什么东西来不?”

 “阿天,我还真查出了一些情况来,我让兄弟单位特意联系了手机运营商核对,发现女死者沈月燕最后一通电话,恰好打给了本市的一个座机号码,而这个座机号归属于锦然摄影工作室使用,现在我要立刻带队赶去锦然摄影工作室一趟,希望此行能有所收获吧。”王明在电话那头对我道出了最新的调查情况。

 “好,那你路上要小心,咱们到时鉴证科办公室见,我解剖完女死者的尸体之后也有了一些发现,但目前还在化验之中,具体结果出来之后,等见面了再详细沟通一下。”我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但内心特别希望王明此行能有大收获。我将手机装回裤袋之中,拎着法医工具箱就行朝鉴证科的办公室前进。

 不一会儿,我就回到了鉴证科的办公室,结果整个办公室里目前还是空无一人的情况。

 我把法医工具箱放到自己的办公桌底下,拉开办公椅坐下,静静等待另外三位成员归来。

 我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另外三位成员才陆续推门而入,结果三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

 秦烟雨拿着三份检测报告来到我跟前,逐一递给我并主动解释道:“老大,经过我的检测发现女死者之血有问题,血液里有大量的迷药元素,有点类似现在的听话水,看来凶手是早有预谋要杀女死者了。”

 “烟雨,另外两份检测报告,你主要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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