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读完凶手写在女死者钱碧琴身上的血字后,顿时明白了沈浩为何会如此心急希望警方能早日抓到凶手了,因为他也怕自己成为凶手猎杀的下一个目标。我定眼仔细看了一下凶手所写的字迹,发现这些字迹的笔锋很稳,而且字体看起来很端正,一点也不潦草,由此可知凶手是一个极为冷静的人,主要是凶手写这些字时连手抖或者写错笔画的情况都没发生,平日里应该没少提笔写字,才能办到不写错别字。我知道这是凶手留给珍心公司的一种死亡警告,也是为了表达自己受骗后的不满,愤而写下了这一行血字。

 在我蹲在女死者身旁看其背上的血字时,白静静突然出现到我身后,她皱着眉头开口发问道:“天哥,你蹲着看什么东西呢?居然看得如此入神?不就是凶手写在死者背上的一行血字而已,有啥特殊意义能让你反复观看?”

 我依然继续观察着女死者背上的那些血字,头也不回地说道:“静静,你有所不知,通过一个人的字迹其实能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和职业,以及一些别的信息,古人常说字如其人见字如面并非全无道理。”

 白静静听后顿时来了精神,她也一起蹲在我身旁抬手指着女死者背上的血字,一脸好奇之色追问道:“天哥,那你从死者背上的这些字都看出了什么东西来?有没成功分析出凶手的一些相关信息?”

 我冲身旁的白静静微微点头,同样用手指着死者背上的字分析道:“有,我反复观察凶手留下的字体,发现其笔锋很稳,而且字迹工整端正,还没有写错别字的习惯,综合以上几点能分析出凶手是一个极为冷静,平日里没少提笔写字的人,换句话说表示其所从事的职业需要常年提笔写字。”

 “天哥,你可真厉害,光看这些字就能分析出凶手的职业范围跟性格,那女死者背上的字要我拍照固定保留吗?”白静静先是直接冲我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又举起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那台警用相机。

 “要,你把女死者背上的字挨个挨个拍清楚,要拍那种高清单个字的特写照。”我对白静静下了最新命令,这么做自然也有我的用意,若后面锁定了相关的涉案嫌疑人,可以凭此来进行字迹鉴定对比分析,由此来判断对方是不是幕后的真凶。

 白静静快速取下了相机的镜头盖,依照我的吩咐调整好相机的焦距,然后逐个字逐个字拍女死者背上的血字。在她拍照的同时,我自然也没闲着,而是开始观察女死者身上别的伤痕,发现其脖颈处有明显掐痕,而且是遭人活活掐死的那种。

 白静静拍完血字后,我又让她特意拍了一下女死者脖颈处的掐痕,然后我才把女死者给翻了个身,结果翻过身看到女死者正面,让我跟白静静都当场看呆了,因为女死者的额头上用唇膏写着贱人二字,左边脸颊则写了荡妇,右边脸颊则是淫娃。

 白静静多半还是初次见到如此劲爆的场景,连咽好几口口水,才转过脸看向我重新开口道:“天哥,这个凶手是有多恨女死者呀?女死者人都死了还要写这些字来疯狂辱骂,简直太不尊重人了。”

 我定眼看着女死者脸上的这些辱骂字眼,脑海中将之与死者背部的那些血字进行互相对比,发现这些字根本不是出自一个人之手,也就是说女死者背上的字是一个人所留,而面部这些辱骂的字则是另外一个人所留,现场居然还出现过第三个人写了字到女死者的脸上。

 白静静见我久久都不说话,而是死死看着女死者脸上的字,她又出言追问道:“天哥,你咋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看字看傻了?在我看来脸上这些字儿,跟她背后那些字没啥区别呀?”

 我朝白静静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才指着女死者脸颊上的字说道:“静静,女死者脸上的字和背上的字不是同一个人所写,也就是说现场曾经出现过第三者,但这个家伙为啥要写字骂女死者动机还尚不清楚,可从字体形状上来看比较清瘦秀丽,应该是女性所写,与背上的那些字的风格截然不同。”

 “什么?天哥,你的意思是凶手有两个?”白静静顿时吃惊不已,她被我的推测吓到了。

 “嗯,我只是凭借这些字迹来进行合理推敲罢了,但并不表示本案的凶手一定就有两名,我猜极有可能是其中一个当时正在作案,而另外一个恰好躲在幕后偷看,等凶手成功杀了死者离开之后,偷看的那个才又大着胆子往女死者脸上写了这些带有羞辱性的字。”我看着女死者的脸,将心中的推测给娓娓道出。

 “好吧,看来这女死者生前得罪了不少人,估计人品实在不行。”白静静看着女死者说道,她一边说一边用相机拍摄特写照片,同样把面部的那些字进行了拍照留档,以便于后期侦破案件时使用。

 我们俩在交谈之际,程华龙跟秦烟雨已经搜查结束了,二人手里都拎着好几个物证袋,看起来也算是大有收获,正快步朝我和白静静走来。不出一会儿,王明也重新回到我了的身旁,他已经把之前那些维权的群众给成功劝走了,看着我便问道:“阿天,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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