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开眼笑,“就是礼部尚书家。”

谢殊放下筷子,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

谢夫人自顾自道:“你这些日子也别闲着,帮我出去打听打听这个韩言的脾性到底如何,毕竟传言不可信,万一有一点疏忽,岂不是坏事了。”

谢夫人含笑扫了戚秋一眼,“毕竟这可不是小事。”

这话的意思便很明显,就差明说了。

谢殊手放在桌子上,抬眸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戚秋,没有接话。

谢夫人抿了口茶,再抬起眸时也不见谢殊回话,登时不乐意了,“我跟你说话呢,你发什么呆,可听见我说什么了没?”

谢殊垂眸,这才回神一般,揉着眉心淡淡地应了一声。

谢夫人虽不满谢殊漫不经心的态度,但也只当是他赶路回来太累了,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挥挥手让他们两个下去。

戚秋和谢殊一路出了谢夫人院子。

两人不同路,出了院子就分道扬镳了。

戚秋自谢夫人说其韩言的事,就一直偷偷打量着谢殊,却见谢殊一如往常也没什么反应,登时也摸不准谢殊的态度。

这二十七的好感度看着也没什么用处。

戚秋不免沮丧的想。

至少对谢殊来说,没什么用处。

叹了口气,戚秋回到院子里,就见山峨领着郑朝已经等到院子里。

戚秋现在手边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只能靠郑朝一个人东跑西跑,便没让郑朝跟在身边伺候,而是让他住在了府外,跑腿也方便些。

因此郑朝也没领谢府的令牌,进出只能靠山峨和水泱去接送。

让郑朝进屋之后,戚秋就问:“怎么样了?”

郑朝这几日一直帮戚秋盯着映春,如今冒夜前来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郑朝垂首说道:“这几日映春姑娘都呆在梨园没出来,也没人去找。倒是奴才偶然发现那日与映春见面,脸上带疤的姑娘是春红楼名妓尚宫燕身边伺候的丫鬟。”

“尚宫燕?”戚秋不解。

郑朝知道戚秋要问,早就打听清楚了,“尚宫燕是京城这两年兴起的名妓,卖艺不卖身,是春红楼的当家花魁,身价千金。”

戚秋低下头,眉头紧皱。

尚宫燕,又是一个原著里没有出现过的人物。

这剧情到底都跑偏到什么地步了?

坐在炉火旁思索了半晌,戚秋却仍是整理不出来什么头绪,只好让郑朝继续盯着。

郑朝领命刚想走,不想又被戚秋叫住。

戚秋道:“先别忙着走,我正好也有事找你。”

戚秋又喊来水泱,吩咐水泱以她的口吻给戚家写了一封信问候。

戚秋这几日不论怎么思索都觉得戚家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可戚家远在江陵,戚秋就是有心打探什么,却也苦于没有任何门路,只好先写信回去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

可她不了解原身写信的习惯,为了避免露馅,只好让水泱代笔。

在水泱不解的目光中,戚秋随便扯了个借口:“那日出去伤着手腕了,不方便动笔。”

水泱一听,紧张地看了一眼戚秋的手腕,也顾不上代笔这些小事了。

吩咐完了水泱,戚秋又让郑朝也写了一封信回家里。

戚秋记得原著里曾一笔带过说郑朝是家生子,父母都是戚府的老人。想来若是戚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郑朝父母应该也会知道些什么。

水泱和郑朝虽被戚秋这突如其来的一遭整的摸不着头脑,但都乖乖落了笔。

翌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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