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猛然睁开眼。

 睡意全消。

 二哥哥竟然也打算晚上过节?!

 萧弈敏锐地捕捉到她情绪变幻,问道:“怎么了?”

 南宝衣欲哭无泪。

 同时约三个人是她的极限,她怎么可能再和二哥哥约!

 更何况,如果被二哥哥发现她和外男吃饺子,而且还是三个外男,估计会醋到把她剁成饺子馅儿,剁得稀碎稀碎的那种!

 少女眼眸飞快转动。

 片刻,她突然翻身,撒娇般搂住他的脖颈。

 她亲了亲萧弈的下颌,嗲声:“可是人家就想要中午过节嘛!衙门的事,叫十苦他们去处理就是,二哥哥是有家室的人,当然得留在府里陪我过节……”

 萧弈挑眉。

 帐中光影昏暗,他垂眸看着怀里扭动的小姑娘,虽然被她这么撒娇很受用,但是……

 他微笑:“娇娇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南宝衣:“……”

 这厮不愧是查案审犯人的官员,这都能发现!

 明明是寒冬,可她的后背却迅速冒出一层冷汗,丝绸寝衣都被悄然洇湿小片。

 她福至心灵,抬起小粉拳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娇滴滴地辩解:“哥哥少见多怪,姑娘家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喜欢撒娇的,这有什么。”

 萧弈低笑。

 少见多怪?

 南娇娇分明是心里有鬼。

 他握住她的小粉拳,就势放进锦被里。

 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逐渐低哑:“既然娇娇不打算就寝,不如咱们做点有趣的事?”

 昏暗中,南宝衣小脸涨得通红。

 清楚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的掌心跳动。

 她想缩回手,却被萧弈紧紧扣着细腕。

 萧弈的喉结微微滚动。

 他靠近她的耳珠,低垂的丹凤眼内勾外翘,极尽魅惑:“它喜欢娇娇……”

 南宝衣呜咽了声。

 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它啊!

 她委屈地小声道:“前两日,二哥哥弄伤了我,还没有好呢。你这样,我害怕。”

 床帐严严实实,将这里隔绝成一小方天地。

 而这样的小天地,她又被萧弈圈在床榻里侧,呼吸时全都是他身上的山水香,他又生得高大健硕,她的腿甚至还没有他的手臂粗,仿佛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她当然怕得要命啊。

 萧弈的呼吸有些粗。

 正是新婚燕尔,他又年少气盛,有时候急了些,确实会弄伤他的小娇娘。

 他隐忍着闭上眼,想忍下那股欲念,鼻翼渐渐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却发现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睁开眼是她。

 闭上眼,心里脑子里也是她。

 穿襦裙的模样,穿寝衣的模样,以及……

 被他欺负时,汗湿鬓发,娇弱无依,娇滴滴呜咽求饶的模样。

 越想,欲念就越盛。

 他凝视着近在咫尺委屈红眼的小娇娘,目光慢慢落在她噘起的樱唇上,喉结滚动,他试探道:“要不……”

 南宝衣急了。

 成亲大半年,这厮总打她嘴巴的主意。

 她快哭了,保护自己般捂住唇瓣,瓮声瓮气的:“你走开,你再胡思乱想,就去书房睡!”

 小娇娘反应这么激烈,萧弈只得放弃那个打算。

 可他仍旧难耐不已,于是握住她细白的小手,眼眸晦暗,低喘:“那娇娇帮我……”

 ……

 次日。

 南宝衣醒来时,床帐中空空如也。

 她坐起身,想起昨夜的荒唐,突然抬起脚丫子,凶巴巴地踩到萧弈的枕头上,踩了好几脚才解气。

 余味卷起帐帘,带着小丫鬟们侍奉她洗漱更衣,打趣道:“冬至过节,王妃怎么一肚子气?可是主子昨夜惹了你?”

 南宝衣坐在榻边,闷闷道:“可不就是惹了我?整夜整夜不安分,我都想给他纳个妾了。”

 转念一想,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那么差劲儿,估计人家小妾宁愿凑一桌打叶子牌,或者手挽手去逛街买首饰,都不愿意搭理他的。

 因为是冬至,余味特意为南宝衣妆点了一番。

 玉白织金袄裙,搭配宝石绿膝襕马面,云髻上插两根精致莹润的翠玉发簪,两根缠着红线的小辫子垂落在胸前,添了些娇美俏皮,瞧着不像是嫁了人的王妃,倒像是哪家未出阁的闺秀。

 余味赞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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