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气森森的腌臜地求我留下来,我都不会看一眼。”江望舒转身回房拿原主母亲给她留下的玉佩。

  “先生。”保姆急匆匆走来在白父耳边小声道:“江望舒的穷亲戚又找上门来了。”

  江望舒顿时想起了原剧情。

  原主小时候就是被收了白家贿赂的护士偷抱走的。

  原主被带走后,其母抑郁而终,临死前拉着父亲和哥哥们的手,求他们一定要找到女儿。

  尽管护士告诉她孩子是死婴,她却不信。

  在宝宝出生后,她拿相机给宝宝拍了全身照。

  宝宝耳后有一个梅花印记。

  死去的婴儿没有。

  这些年原主的外公和舅舅从没放弃寻原主。

  半年前原主的三舅舅就查到了白家,拿着侦探给的照片和dna鉴定书上门,要接回原主。

  挡灾还没结束,白家怎么可能放人。

  好几次三舅舅都是灰头土脸,戴着工地里的头盔来,身上的白灰都没擦干净,白家觉得对方想敲诈勒索。

  于是以原主的名义拒绝认亲,将他扫地出门。

  这是三舅舅最后一次来。

  “他不就是来要钱的吗?给他十万,就说是江望舒买断亲情的钱。”白父道:“让他赶紧滚。”

  保姆点头,转身出门。

  江望舒赶紧拿着玉佩追过去,却被白母厉声叫住:“你去哪儿?”

  “当然是离开垃圾场。”江望舒冷漠道。

  白母见她认真的,威胁恐吓道:“出了这个门,以后你别想踏进半步。”

  江望舒气笑了:“行啊,我祝你们福如蜡烛,寿比昙花。”

  这么晦气的地方,她不想来第二次。

  白母火冒三丈,她命令保姆将江望舒贴在白家的符全部扯下来,声音尖利:“拿着你这些晦气东西出去!”

  江望舒看着那些符咒被撕下来,恨不能拍手庆贺。

  这些符咒是原主摸索着写的。

  原主在白家受到虐待,只能寄托于玄学,写得不多,但竟然都有用,真能镇住白家这浓到快化成实质的阴气。

  不过呀,现在都被撕下来了。

  符咒撕下来的瞬间,白家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好几度,白母冷得直打哆嗦。

  “望舒啊,你妈在气头上。”白父挽留道:“乖一点,给你姐姐道个歉。”

  江望舒瞥了眼苍白脸的白父,讥诮道:“要道歉,也是整个白家给我磕头道歉。”

  说完她转身离开。

  白家别墅外。

  保姆拿着一沓现金居高临下地望着灰头土脸的男人,讽刺道:“这十万是先生赏给你的,白家不是你们这种穷鬼能高攀的,滚吧,别来了。”

  帝都房产顶级大佬的江明城望着扔到脚边装着现金的黑色塑料袋,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冷意。

  他来白家好几次。

  每次都被这个外甥女拒之门外,被白家嘲讽。

  若非老爷子病重,想见到外孙女,他绝对不会再踏入没教养的暴发户家。

  上位者的气息宛若高山,江明城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令保姆心颤。

  她不知道一个工地里干活的农民工哪里来那么强的气势,掌心直冒冷汗。

  “呵。”江明城嘴皮一掀:“你告诉江望舒,从今以后......”她就给我死外边。

  这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你好,你是我三舅舅吗?。”

  江明城抬眸,目光落在江望舒脸上。

  少女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五官精致立体,唇色很淡,双眸亮得瘆人,仿佛能一眼将人看穿。

  望着与妹妹有七分相似的脸上,江明城一阵恍惚。

  江望舒质问保姆:“侮辱我舅舅的事情你背着我干了多少次?”

  根据原主的记忆。

  三舅舅在今天来接她回去。

  而白父为了让原主完成挡灾任务,以原主的名义嘲讽,奚落,羞辱三舅舅,断了原主的退路。

  原主到死都不知道亲人在找她。

  对上江望舒的眼睛,保姆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凌迟一般,恐惧从头顶传遍全身,她打了个哆嗦:“都......都是先生的意思。”

  江明城瞬间明白自己受到的刁难不是来自外甥女,而是白家,心里对江望舒的抵触少了一些。

  他嗯了一声,回应江望舒问自己的问题。

  江望舒捡起地上的钱扔到保姆脚边:“狗仗人势,道歉。”

  保姆不知道素来软弱的江望舒气场为什么那么强,她双腿发软:“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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