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只是手刚伸出去，又反应了过来，只得顺势摸了摸冷妹子的脑袋，顺势安慰道：“我……咳咳，命大，死不了的。”
冷妹子脸一红，偷偷看了他一眼。
手……
很温暖，也很宽厚。
“使者。”
游方翱叹了口气，犹豫道：“为了我们，您……受苦了！那件事……还是等使者伤好以后再说吧！”
顾寒顿时确定。
游方翱真的有问题！
欲擒故纵这么明显的把戏，真以为顾某人瞧不出来？
“游方祭巫。”
他面色一肃，“你以为，我来这里，是被人逼迫的不成？”
闻言。
下方的茵茵绿草突然轻轻颤抖了一瞬。
顾寒没理会这棵天杀的小树苗，继续自己的表演，“若畏首畏尾，踌躇不前，我便不会主动来这里了！有话，但说无妨！”
“唉，使者深明大义！”
游方翱感慨了一句，也不再隐瞒，“这件事，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只因若是他们知晓，怕会更绝望……二十年前，我外出之时，在某一处发现了一个入口！”
“入口？”
“不错！”
游方翱点点头，“那入口很怪，似乎被什么东西阻隔，里面鬼气森森，时常能听到鬼啸之音……”
“这件事。”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是每年都要去查看一番。”
“哪曾想。”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之意，“这入口一年比一年大，里面的鬼气也一年比一年浓郁，甚至还时常有鬼物出没！直至去年，我忍不住进去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成千上万的鬼物！”
“这么多？”
顾寒眉毛一挑。
“是啊。”
游方翱苦笑，“我苦战之下，可那鬼物却是越来越多，若非我见势不对，及时抽身，怕就要回不来了！”
“只是……”
“只是那入口越来越大，屏障也越来越薄，怕是用不了多久，那些鬼物就要彻底冲出来了！”
“使者！”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百鬼夜行，不过是一年一次，还能给我们一些喘息的机会，可那些鬼物如果跑出来……各方部族怕就要彻底毁了！”
“本来。”
“我准备在此次百鬼夜行之后，召集各个部落的祭巫，前去剿灭部分鬼物。”
“可如今使者来了，所以……”
“所以。”
顾寒看着他，“你想让我出手，除掉那些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