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去那边杀那些人,全杀了都没关系!”

 柴荣心里很清楚,杀冒顿这件事,不能让窦遗爱来。

 这事儿,轮不到他。

 窦遗爱也觉得有道理,直接把那些骑兵逮住骂了一顿,“你们怎么保护的,狗东西......”

 有的人挨了鞭子,都缩着头不敢吭声。

 发了火之后,窦遗爱这才去到秦墨所在的营帐,可现在营帐,就看到秦墨握住方莼的手,肩头不住的耸动着,“师姐,我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却找了你两三年。

 小高说,在岭南的时候,也是你一直暗中保护我。

 去倭州的时候,你在渤海湾的海岸边等了我一年。

 你说你干嘛啊,对我这么好。

 看你这样,我心都疼烂了!”

 此时无人,秦墨才敢哭出来,他一边鼓动着简易的送氧装备,一边哭着道:“人生有几个三年呐。

 我这个人吧,就是有点花花肠子,你得尽快好起来,得管着我,时刻让我耳提面命。

 我要是不听话,你就打我,揍我,将我管的服服帖帖的。

 我秦墨要是有半句不是,就叫我秦墨不得好死。

 我这辈子,就服你管。

 谁叫你是我师姐呢。

 从一开始就是你管我。

 那你可不能管到一半,就中途撒手不管了。

 那我找谁说理去?

 我都习惯挨你的揍了。

 要是以后挨不到你的揍,我浑身不自在怎么办?

 这没人管着,我不得上天了?”

 秦墨哽咽着道:“所以,你必须得好起来。

 我得好好弥补你,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守着我,护着我。

 日后换我来守着你。

 纵是日日给你洗脚捶腿,跪搓衣板,我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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