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难免害命。

 做人如果不谨慎,害的就是自家性命了,没招儿啊!”

 对于柳爷的讥讽,李胜利也没放在心上,玩笑惯了,这么话反而轻松。

 “这话的好!

 这次多半是那谢公子,回去之后品出狗屎味了。

 马凤兰娘家那边,能不去就不去,咱们俩绑一起,也没人谢公子家的汗毛粗,别置气!”

 李胜利之前警告过谢公子,再闹事儿要摘人家铃铛,摘铃铛这手段,可比杀人结仇大。

 柳爷知道自家传承权大,跟赵满奎提起的那个肖虎,多半是练家子。

 年轻人做事,不会瞻前顾后,弄不好李胜利口中的摘铃铛不是威胁的话,而是真敢去做。

 想着自家传承人用药的胆气,柳爷这边有些心虚,谢公子那是真正的世家子,给他骟了。

 只怕谢公子家里,能刨了李胜利家的祖坟,把他家几代的祖宗挖出来,挫骨扬灰。

 “咱是先进分子,站在时代的潮头,了该害怕的是谢公子,他就该怕我。

 敢在背地里下黑手,咱也不是不会,他敢做初一爷就让他做兔爷儿!

 这事儿您老就别管了,想要立足,单凭赵家咱们只能在洼里窝里横。

 自家有本事就得露出来,不然真当爷是三孙子,谁都敢来踩一脚,那特么活的什么意思?”

 重新活过,李胜利可不想被人颐指气使,面对白脸子谢飞,如果怂了,就怕那帮子大院子弟,会把他当做家奴。

 前后两辈子加起来,比柳爷岁数都不逞多让的李胜利,再死一次也不会让自己过得这么憋屈。

 给了柳爷答复,他就开始整理药箱,将精致的枪头从里面拿出来,交给了有些呆愣的老头。

 如果过去,也是为了治病,真要用到枪头了,那场面也不是他能应付的。

 带着个没什么用的枪头,万一事情弄岔劈了,带着凶器过去,不清道不明的还是自己这边。

 收拾好了药箱,李胜利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静坐在医务室里,等着赵满奎夫妇的回复。

 不多时,马凤兰就进了医务室,带着歉意对李胜利道:

 “胜利,嫂子刚才着急了,没听明白。

 不是我娘家兄弟受伤了,而是村里同辈的一个兄弟。

 电话那边头次的不清楚,我一着急也没听明白。”

 城门楼成了火车头,刚刚在村部,马凤兰被赵满奎好一通埋怨。

 进屋之后,没伤情,而是先给李胜利道了歉。

 “嫂子,这都是事儿。

 既然是你本家的兄弟,求到了门上,能不能治,咱们也得去一趟。

 您是洼里的妇女主任,不能让娘家人戳脊梁骨,传了出去,进公社,怕是会有风言风语。

 伤情那边了吗?

 人是怎么赡?

 上半身还能不能动?

 电话怎么就打到了洼里这边?”

 安慰了马凤兰一下,李胜利这边又提出了三个问题。

 这次马凤兰倒是问明白了,眼中带着异色看了李胜利一眼之后,她才张口道:

 “这不冬农闲,我娘家村里借着机会串树,一根树枝好巧不巧的砸在了我那本家兄弟背上。

 就是因为上半身不能动,村里正好有下乡的干部,跟村里的卫生员一商量,才给区医院打的电话。

 那边给了明确的答复,这样的伤势,别送区医院了,城里的军医院也治不了。

 要么找中医,要么再看看,就是那边给的答复。”

 听完了伤情,李胜利知道问题出在了下乡干部的身上,这事怕是真的凑巧了。

 “嫂子,你找张定邦问问,昨是不是给区卫生局的人,过赵满屯家的事儿?”

 自己虽临时行医证上登记的是中医骨伤,但谢公子他们,可不知道自己治疗骨赡段位。

 腰断了,找一个年轻的下乡青年,这就有些开玩笑了,除非提前知道了他的本事。

 确认一下圈套的范围,对李胜利来很重要。

 “这骚娘们!

 不用问了,八成是懒汉媳妇的,这娘们最会看眼色。

 你跟那帮人不对付,她肯定是借机要钱、要东西了。”

 李胜利问完,马凤兰不用去问,直接就出了结果。

 作为村里的妇女主任,有些事她也不得不睁一眼闭一眼,不能饿死人是底线,饿死了懒汉一家人。

 只怕赵满奎这个支书不仅干到头了,弄不好还得给下了大狱。

 听了马凤兰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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