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南番的大相,地位仅次于赞普的存在,内务府的权利无限大。

 哪怕你爹按照大乾的三省六部改制,可把控内政的还是他。

 没了噶尔氏,还有娘氏,支氏,离开权力中心,他能做什么?

 去做反贼吗?”秦墨反问道。

 “他是故意来试探我的?”李双安愣了愣。

 “废话!”秦墨道:“他请辞是想看你会不会留他,带武器,是想试探你的底线。

 你激他,让他明白,自己还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位置。

 你飞天之后,群众已经盲从你了,贵族或多或少也惧怕你,有我在这里,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乱来。

 不信你让心腹去看看,他是不是在认真的处理政事。

 事已至此,南番已经沦为战场,人总要站队的。

 他不站你,难道还去站北奴?

 你可是去了噶尔氏的人,诞下了噶尔氏的王子,日后就算南番归乾,噶尔氏的王子,还是会继续统领南番的。

 他亏吗?

 他半点都不亏!”

 李双安不说话了。

 昨夜,他甚至还因为这事一夜没睡。

 还担心大论东赞阳奉阴违,暗中搞事。

 现在听秦墨这么分析,顿时觉得自己太蠢笨了。

 也是,那可是南番的大相,帮助阿爸统一南番的大才,怎么可能会傻到放开自己的权柄。

 “我明白了!”李双安苦笑一声,“相比你们,我还是太嫩了!”

 想起昨晚对大论东赞说的话,顿时无地自容,尴尬的要命。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从稚嫩到成熟,总有一个过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秦墨的鼓励让李双安好受许多,他心中的大石头也落地了,便道:“对了姐夫,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当内相!”

 秦墨诧异道:“我?当内相?你咋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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