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瑄听到天雷响后，心中一惊。
莫不成是上天给他残害普通人类，插手王朝更迭的警告？
犹豫一瞬，夜瑄抬手将颜佳月一掌打伤，这才快速收手离开。
杀了颜佳月，会引来长生宗的报复。
先找到灵羽要紧。
而且颜佳月看样子应该不知道他们古剑宗和裴钰联手，掌管人间帝王更迭的事情。
如果她知道的话，应该早就回到长生宗透风报信，哪里还有空救一个老太太？
此时的灵羽，因为兰英留下的神力，再一次地从死亡之中复活。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一记她熟记于心的背影，毫不留情地从她面前转身离开。
“夜……”
只是她刚开口，那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仿佛是她看错了一般。
灵羽的清醒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就又陷入一片昏迷。
次日清晨。
当灵萌从阜城回来，就看到颜佳月躺在地上，表情惨白。
她连忙走上前，将手放在颜佳月的脉搏。
还好，人没有死。
只是筋脉受了点伤。
灵萌现在都还只是理论知识，没有实操经验，就用灵识牌呼叫了三长老过来。
三长老虽然是现在主修剑道，可并不代表他不会医术。
只见他拿出一包银针，在颜佳月身上点了几下，不一会，颜佳月就悠悠转醒。
她醒来后，灵萌关切询问。
“怎么回事？谁伤了你？”
颜佳月身体虚弱，说出来的话也有几分软绵。
“是夜瑄夜宗主……”
“夜瑄？”
灵萌听到这话后，看了看不远处地上躺着的灵羽。
这一看，不得了！
灵羽竟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就是胸口，还留着一把匕首。
她脑子里有了个大概猜想。
“夜瑄来的时候，灵羽是个什么样子？”
“她？”
颜佳月的目光也向地上。
看到灵羽已经恢复正常状态，不是满脸皱纹后，她再一次被灵羽身体的自愈能力惊到。
倒也没有忘记回答灵羽。
“她那个时候堪比一位年迈的老人，而且身上都是血，不仅如此，身体也缩小了一部分。”
灵萌笑了。
怪不得夜瑄本人来了，也没有能够认出灵羽。
只是……
原著当中，这些人爱得死去活来。
甚至为了刻画他们爱得有多么刻骨铭心，不惜牺牲天下苍生，也要歌颂他们之间的真爱。
既然是真爱，那就应该不管对方变成男女老少，还是不同的物种，男主们应该都会第一时间认出女主吧？
灵羽只不过是变老了，脸型变成国字脸，身体也变得小一点，夜瑄就认不出来了？
啧。
看来这些人之间，也不是什么真爱。
“嘤……”
这时，躺在地上的灵羽，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头和身体都不是那么的痛了。
就是胸口，有些不舒服。
灵羽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这一起身，她愣住了。
“颜佳月，你没死？”
“灵萌？你怎么在这？”
灵羽看到颜佳月没死后，心中大惊，连忙在内心呼叫万人迷系统。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颜佳月没死？”
可是她问了好几遍，万人迷系统都没有回答。
她着急，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地脱口而出：“系统，你死去哪里了？快出来！”
“哟。”
这时灵萌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用着灵羽习惯的那种白莲花口吻，开了口。
“好妹妹，是在找你的万人迷系统吗？”
灵羽对灵萌知道她有万人迷系统的事情并不意外，因为她曾经告诉过灵萌。
她用着警惕的眼神看着灵萌：“你是不是知道它的下落？”
“是啊。”
灵萌笑得更加灿烂了，“它现在就在我身上呢。”
“什么？”
灵羽得知属于她的系统在灵萌身上，眼神止不住地多了几分怨怼，只是嘴上却装作一副受害者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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