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如阿济格、豪格这等仍然敢以一万兵马迎敌,只是在布置上多上一些变化。

  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

  从女真崛起以来,以少胜多的仗就没少打。

  魏王忍不住脱口而赞道:“永宁侯壮哉!如此大胜,可挫女真锐气,我大汉骑军自此也可士气大振,更添胜算了。”

  南安郡王此刻宛如吃了翔一样,一张老脸神色变幻,因为方才那番话话音方落,这……

  而马尚、柳芳等人则是面色难看,如丧考妣。

  就在这时,前院的仆人进入厅堂化解了安静的尴尬,说道:“王爷,宫里来了内监,唤着诸阁臣、军机入宫议事呢。”

  南安郡王:“……”

  为何隐隐觉得宫里有些不怀好意?

  见南安郡王愣怔原地,魏王提醒道:“岳父大人,既是父皇相召,先行入宫面圣吧。”

  此刻,穆胜忽而问道:“有没有说是否全班军机?”

  那仆人说道:“穆二爷,好像那公公是这般说着。”

  柳芳、马尚、陈瑞文:“???”

  一个不落是吧?

  此刻,南安郡王脸色幽沉,定了定心神,低声道:“随老夫进宫面圣。”

  不管如何,天子正在兴头上,他这个气不想受也得受。

  魏王陈然看向散将而去,杯盘狼藉的厅堂,叹了一口气。

  不过子钰竟如此骁勇善战?哪怕到了草原仍然能不减锋锐之势,的确是卫国良将,擎天之臣,怪不得父皇这般器重。

  这时,一个嬷嬷说道:“王爷,太妃请王爷去后宅叙话。”

  陈然闻言,收拾了一下激荡的心绪,随着嬷嬷向着后院而去。

  此刻的南安郡王后宅,南安太妃还未收到消息,正在拉着自家孙女儿严以柳的手,劝说道:“好端端的,你们小两口新婚燕尔的,闹什么别扭。”

  严以柳垂下螓首,英丽的眉眼间蒙上一层苦闷之色,柔声道:“祖母,我也不想的。”

  其实,这几天,严以柳回娘家的缘由是魏王有了新欢,而严以柳恰恰是有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执念。

  不过倒也正常,魏王成亲一年,魏王妃膝下却一直无子,这怎么能行?

  南安太妃柔声说道:“我这几天请了太医给你瞧着,开了那几服药,你吃着没有?”

  严以柳螓首摇了摇头,道:“吃过了,但没见着效。”

  许是她习武耗了元气,这才难以孕育子嗣?

  就在这时,外间的嬷嬷说道:“老太太,王爷刚刚急匆匆地去了宫里。”

  “哦,有没有说什么事儿?”南安太妃说道。

  嬷嬷道:“永宁侯打了胜仗,宫里急召着王爷进宫呢。”

  南安太妃:“???”

  不是,永宁侯打了胜仗,烨儿进宫……

  永宁侯?是姓贾的小子打了胜仗!这怎么可能?这几天京里不是说他要吃败仗了吗?

  南安太妃面容难看,道:“这仗怎么打的?”

  此刻,严以柳也将一双明眸投向那嬷嬷,心头涌起一丝好奇。

  那永宁侯又打了胜仗?

  那嬷嬷道:“我也不知道,老太太,王爷来了。”

  几乎是与贾珩的消息到来,魏王是前后脚的来。

  严以柳脸色煞白如霜,丽眉之下的清眸中,神采渐渐黯淡,纤白的素手捏着手帕,指节用力。

  她这会儿有些不想见着他。

  不提南安郡王府中,魏王夫妇之间的小别扭,却说大明宫内书房,灯火如昼,明亮煌煌。

  此刻,崇平帝坐在条案之后,此刻只觉得身子都轻了二两,但神采奕奕,心绪激荡,不厌其烦地看着奏疏之上的文字,似能从中寻找出一些新的发现来。

  镶蓝旗七千五百人,前后歼灭追击,歼敌近四千七百人,这真是一场大胜。

  而不远处的戴权道:“陛下,内阁的韩阁老、赵阁老,军机处的施大人了。”

  韩赵二人这几日在内阁值房办公,而军机值庐中的施杰也听到了消息。

  崇平帝道:“宣。”

  其实,韩赵两人听到初战告捷,心头无不一惊。

  此刻,廊檐之下随风摇曳不停地灯笼,烛火映照着韩癀那张儒雅白净的面容,略有些看不清神色,但目中已有惊色翻滚。

  这……这永宁侯竟如此能征善战?这才多久,就又传来捷音?

  心头欣喜与忧虑在这位大汉首辅的心头交织在一起。

  刑部尚书赵默眉头紧皱,面色默然,心头同样掀起了惊涛骇浪。

  施杰面上倒见着欣喜之色。

  待戴权出来看向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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