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拉过妙玉的手,使其坐在自己腿上,环住妙玉的腰肢,凑到那耳畔,淡淡的清香从发丝中渗出,轻声说道:“喜欢就好,当初和你说,这里就适合你住着,旁人都不行。”

  妙玉听着耳畔的温言软语,一时间有些娇羞不胜,而精致如画的眉眼中甜蜜之意难掩。

  贾珩感慨道:“师太,那庭院中的红梅,纵然是会芳园中的梅花都多有不及,真想在这住几天。”

  妙玉闻言,刚想说着在这住两天倒也不可,但话到了嘴边儿,却忍不住冷哼一声,明眸中带着几许讥诮,说道:“你就不怕外间的人说你,连出家人都不放过。”

  贾珩搂着妙玉,笑道:“我这是以己为筏,渡师太出得苦海,别人能说什么?”

  妙玉眉眼涌起一股羞嗔,道:“又在浑说。”

  芳心却难免生出一念,或许他的确是在渡着她出的苦海。

  贾珩转过少女肩头,打量着那张雪腻玉颜,说道:“妙玉。”

  妙玉对上那双明眸,怔了下,却见那少年再次凑近而来,连忙垂下眸子,旋即,顿觉唇瓣一软,而后是恣睢而压迫的气息袭来,熟悉而亲切。

  妙玉伸手抚过贾珩的肩头,一时间心神悠远,不知何往。

  贾珩噙住清清凉凉,丝丝缕缕的气息如同白梅寒香,暗香浮动,徐徐沁润心底。

  在这么多人当中,他其实还是喜欢和妙玉亲昵,不仅仅是才女的身份加成,还有那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傲娇气韵,旁人都难以相及。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如仙。

  念及此处,天龙八部之中的天山折梅手在林海雪原中纵横往来。

  妙玉娇躯微颤,鼻翼中腻哼连连,只能任由着那少年轻薄。

  少顷,贾珩看向檀口微微,玉颊酡红的少女,轻声说道:“妙玉,再过几天,我可能要南下一趟,这和你提前说说。”

  “你…你不是刚回来?”妙玉柳眉之下,美眸已是水润盈盈,讶异问道。

  贾珩声音含混不清,说道:“这不是又有了公差,朝廷在江南分省,不过年前应该能回来一次。”

  “你别闹,和我说说江南和朝堂的事儿。”妙玉按住了贾珩的肩头,颤声说着,整理着宽大的僧袍。

  贾珩温声道:“嗯,那好,今个儿正好有空,和你好好说说,这边儿怪冷的,到里厢暖和一些。”

  说着,拉着妙玉的手绕过一架屏风,挑开珠帘向着里厢而去,去了鞋袜,拉着妙玉躺了上去。

  “正说有些犯困,咱们躺在床上说会话。”贾珩温声道。

  妙玉也去了鞋子,和衣上了床榻,两个人盖着被子,并排坐着。

  妙玉扬起清冷玉颜,问道:“你再去金陵是为了江南分省的事儿?”

  贾珩搂过妙玉的肩头,轻声说道:“江南省域先前太过庞大,朝廷就分了安徽和江苏两省,这其实是朝廷分江南之势,现在朝堂上南方士人太过势盛。”

  说着,就大概说了下最近的朝局。

  妙玉是他的女人,他也应该和妙玉说说。

  妙玉弯弯秀眉之下,明眸粲然几如星辰,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少年,道:“这是你出的计策?”

  “你怎么知道?”贾珩目光温润地看向妙玉。

  其实妙玉是十分聪颖的,又是出身官宦之家,对这些朝局未必不知。

  妙玉弯弯睫毛垂将而下,抿了抿粉唇,道:“我猜的。”

  她当然知道,她的情郎原就是才情天下少有,谋略世间无双的伟男子。

  贾珩轻轻捏着丽人光洁圆润的下巴,将脸蛋儿挑起,对上那晶莹澄澈的眸子,笑着说道:“师太果然是知我的。”

  “你…唔~”妙玉正自为贾珩这个“轻佻”的举动而羞恼着,正想出言清斥,但话还未出口,那少年又再次过来。

  这人就这么喜欢亲她?

  妙玉芳心生出一股难言的娇羞,不过也没有推拒着,两人原就许多日子都没有见着。

  过了一会儿,贾珩温声道:“师太,等明年打过仗,你随我去江南罢,咱们将二老的坟墓迁移到原籍,也让二老做个见证。”

  晋阳以及甄晴和甄雪两个人在金陵起码要生完孩子,到时他还要前往金陵看顾着,带着妙玉过去苏州府,也不会耽搁。

  妙玉闻言,娇躯轻颤,凝眸看向那少年,芳心深处不由涌起一股暖流。

  她父母那的事儿,他都是记在心头的。

  “嗯。”妙玉轻轻应了一声,道:“你这次南下,万事小心。”

  贾珩应了一声,说话间,又与妙玉腻了一会儿,附耳低声说道:“妙玉,许久没有伺候你了,我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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