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公务少了一些。”

  这几天,贾珩往长公主府里来得颇勤,都是打着过来看元春核销账簿的名头。

  故而元春虽觉得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过从甚密,但只因为二人私交甚笃,倒也不疑有他。

  但这显然持续不了多久,就在元春眼皮子下,总有一天会发现。

  不多时,身形挺拔、剑眉朗目的少年,大步入得帐中,向着晋阳公主拱手道:“殿下。”

  一旁轻柔如水的声音响起,“珩弟。”

  “大姐姐。”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一旁的元春,唤了一声。

  此刻,元春着一身淡黄色裙装,云堆翠髻,粉面朱唇,细细柳叶眉下,明眸熠熠,一张白腻如雪的丰润脸蛋儿,笑意盈盈。

  这时,晋阳长公主语笑嫣然道:“子钰这是从哪儿过来?用过饭了没?”

  贾珩看向晋阳长公主,见着丽人艳冶、明媚一如桃蕊的玉容,道:“刚从京营过来,还未用过饭,殿下和大姐姐呢?”

  晋阳长公主道:“说着过年的事儿,还没来得及用饭呢……怜雪,吩咐后厨,去准备午饭。”

  怜雪应了一声,吩咐嬷嬷去了。

  元春明眸晶光流溢,静静看着那少年,轻笑道:“珩弟,家里这两天还好吧?”

  贾珩道:“一切都好,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说来这还是大姐姐出宫以后,过得第一个年呢。”

  晋阳长公主浅笑盈盈地看着“姐弟”二人话着家常,玉容恬美。

  元春方桃譬李的脸蛋儿上,笑意愈盛,道:“正是呢,记得上一次在宫外过年,都有十来年了,这趟回来过年,意义不同。”

  晋阳长公主笑道:“过年之时,一大家子也能好好团聚。”

  念及此处,看了一眼那正襟危坐的少年,暗道,今年对她何尝不是意义不同,只是过年之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来?

  似察觉到丽人眼神蕴藏的莫名意味,贾珩与其目光相接,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有嬷嬷、丫鬟送上菜肴,众人来到一旁小厅,落座叙话。

  用罢午饭,元春情知贾珩与晋阳长公主有话要说,遂告辞离去。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进入厢房,对坐品茗。

  晋阳长公主云袖挽起,洁白如玉的凝霜皓腕,提起茶壶给贾珩斟了一杯,关切问道:“听夏侯说,你昨天被言官弹劾了?还被皇兄唤到宫中问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贾珩道:“是忠顺王,因着大慈恩寺遇刺之事,借机攻讦五城兵马司,以此向我发难,想迫使我辞了五城兵马司的差遣。”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美眸泛起冷意:“你不找他的错漏,他倒找你的来了。”

  贾珩眸中倒映着那张冷艳、华美的玉容,心头也有几分暖流涌动,端起茶盅,道:“幸在圣上并未听其所言,不复相疑。”

  说着,将赏赐自己桃符门神,以示安抚说了。

  晋阳长公主沉吟道:“皇兄正用着你,他这些伎俩根本瞒不过皇兄的法眼。”

  贾珩点了点头,道:“不过,虽说如此,也提醒了我,五城兵马司是不好一直把持着。”

  五城兵马司担纲京城治安之任,干系重大,等他功爵更高一步,需得避祸的时候,第一个就要辞了五城兵马司的职事。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道:“你现在倒不用急,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京营节度使都不急。”

  两人相处日久,早已坦诚相见,对政治上的事平时也谈着一些。

  贾珩默然半晌,道:“此事终究还是要看圣上的意思。”

  晋阳长公主轻声道:“好了,先不说这些,平白扫兴,本宫要午睡了。”

  贾珩闻弦歌而知雅意,近前,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玉手,拥在怀中,附耳道:“那我侍奉殿下。”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任由贾珩扶着自己向里间的床榻而去。

  坐在绣榻上,贾珩一边解开裙裳,一边温声道:“殿下,再过几天,年事颇多,许是没多少空暇回来了。”

  “嗯,婵月明天也回来。”晋阳长公主玉容绯红,语气中却不乏怅然,这几天,却比过去二十多年都快活。

  她这几天……

  其实想法也有些转变,她不想只求一时片刻的温存,她想和这人长相厮守,她也想有一天,在家如妻子等待丈夫归来般。

  贾珩双手攀上一对儿弹软、酥翘,凝眸之间,却是瞧见丽人脸上现出的一丝幽怨神情,一时默然。

  他现在的爵位还是太低,无法堵住悠悠之口。

  而晋阳之所以心底排斥着二人关系公布,说是担心小郡主发现,但更多还是担心为他带来困扰,比如说他为求幸进,勾搭孀居寡妇这等不堪说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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