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我还是更想饮殿下这杯美酒……”

  晋阳长公主美眸睁开,丹唇微启,轻声道:“子钰……唔……”

  贾珩扶住玉人的削肩,忽地凑近过去,噙住两瓣桃花,只觉入口饱满莹润,柔软细腻。

  不由寸寸攫取着甘美,在生涩的回应中,叩开樱颗贝齿……

  晋阳长公主这时如遭雷殛,弯弯眼睫颤了下,盖住了清亮凤眸,瑶鼻中发出一声腻哼,娇躯颤栗,略有几分僵直,似乎从未遭遇过这等情状,竟是有些手足无措。

  但片刻之后,倒也无师自通地双手绕过少年的脖子。

  直到前襟有着异样,清冽凤眸倏然睁开一线,拨着贾珩的手,只是态度也不太坚决。

  贾珩见丽人多少有些“抗拒”,觉得有些事情,倒不必急于一时,恋恋不舍地收回,但掌指之间,前所未有的弹软、丰腻,却一点点留存心底。

  晋阳长公主这时重又掩上了弯弯的眼睫,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红若云霞,娇躯早已酥了半边儿。

  过了许久,贾珩平复着呼吸,揽过晋阳长公主的削肩,转头看着那容色娇媚、面现羞喜的丽人,附耳轻声道:“殿下之酒,果是甘洌清醇,醉人心田。”

  晋阳长公主被耳畔热气呵得心旌摇曳,弯弯柳叶眉下,美眸顾盼流波,芳心羞喜交加,佯装嗔怒道:“胡说八道!本宫原是好心好意请你喝酒,没想到你竟胆大包天,轻薄本宫!”

  这会儿,这位贵女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又是开始自称本宫起来。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削若葱管的玉手,蔻丹明艳恍若二月桃蕊,映入眼帘,温声道:“那也怪殿下的梨花白,实在太过可口,不若殿下将这壶酒,舍我可好?”

  晋阳长公主嗔怒道:“你……想得美。”

  两人刚刚确定恋人关系的男女,自是各种腻歪。

  过了一会儿,贾珩转看着玉容嫣然、美眸流波的晋阳长公主,道:“殿下,等下我还需进宫面圣。”

  先前说两句话就走,但谁也没想到,这是嘴对嘴地说话。

  晋阳长公主妍丽的脸蛋儿,粉腻如二月桃蕊,柔声道:“你不说,本宫都快忘了,你班师还京,皇兄是要召见你的,别让皇兄等急了才是。”

  贾珩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方才要以行动给这位丽人一个承诺的缘故。

  晋阳长公主出城相迎,不说落在其他人眼里如何议论,不可能不落在天子眼中。

  天子不定会如何想,如是不喜好好的“子侄”突然有成为“妹夫”的趋势,说不得会生出一些变故来。

  但现在近乎“生米做成熟饭”,剩下的反而好解决了。

  贾珩压下这些思绪,转而问道:“后日,就是殿下的生儿了吧?”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眉眼弯弯,柔声道:“嗯,就是后日,难为你还记着。”

  随着年岁渐长,晋阳长公主也如后世一些女人,开始有些逃避过生儿。

  贾珩道:“一直记着,这段时间在想送你什么好。”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柔声道:“你有这番心思就好,府里什么都不缺的,这两年,本宫原也不想再过生儿了。”

  说到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随着年岁渐长,晋阳长公主已不想过生儿,孤苦伶仃,除了提醒自己人老珠黄,生儿还有什么可过的?

  纵门庭若市,车马络绎,喧嚣过后,夜深人静之时,也是无尽的寂寥。

  其实,以往晋阳长公主还不是这样,也就这两年,年岁渐长,加之清河郡主也不似小时候那般依恋母亲。

  “以后的生儿,我陪着殿下过就是了。”贾珩感知到丽人的那一抹寂寥心绪,拉过丽人的玉手,温声道。

  晋阳长公主闻言,容色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

  两个人正依偎着说话,突然外间车窗外传来一把声音,道:“殿下,前面就是公主府了,云麾不是要入宫面圣吗?”

  正是夏侯莹的声音。

  贾珩看向宫裳丽人,轻声道:“先到这儿吧,我先进宫了。”

  “那你快去罢。”晋阳长公主浅浅一笑,柔声道。

  贾珩回头看着那仪态端丽、身姿丰腴的丽人,忽地想起眼前丽人正是等下要见的崇平帝的妹妹,不知为何,心头一跳。

  重又近前,在晋阳长公主嗔怪声中,再次噙住两瓣桃花。

  过了一会儿,晋阳长公主嗔白了贾珩一眼,不过对少年对自己的痴迷,也有些欢喜,只是抬眸看着贾珩嘴角的胭脂,不由又好气又好笑,道:“赶紧擦擦嘴。”

  说着,递上一方手帕。

  贾珩接过手帕,伸手擦了擦,然后递了过去。

  “你收着吧。”

  贾珩道:“我带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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