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是学不完。”

  “张先生所言极是,太子玩心重,连陛下都很担心,您可要好好辅导,陛下本意是到年底前能学完便可,十天半个月,已经很快了!”

  “那戴公公有时间多来看看。”

  “好的好的。”

  两个人居然一本正经在谈论太子课业的事。

  然后戴义就兴冲冲走了。

  ……

  ……

  戴义很高兴,现在终于有人能得到皇帝的欣赏,皇帝再也不是之前只信从张皇后一人。

  “这位小张先生,不愧是读书人,跟李阉不同,李阉就想着怎么去捞钱稳固自己的地位,而小张先生有儒者的抱负,在为大明的未来着想!天佑大明,天佑陛下!”

  戴义刚走。

  张周回到殿里。

  朱厚照坐在那,打量着张周道:“他叫你出去干嘛?”

  张周笑着摇头不答。

  总不能告诉这小子,是你曾祖母想让你爹再纳妃给你生几个弟弟吧?

  “太子,先前你不是想问大明之外有什么吗?我们不讲历史故事,我们讲讲地理如何?我跟你讲,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是如何的光景!可并非如传闻中那样,是什么天圆地方……”

  “是吗?地不是方的是什么?”

  “是这样的太子,地是圆的!”

  张周来陪太子第一天,到了夜晚,也终于可以讲点白天不能讲的内容了。

  正好趁着朱厚照休息之前,给他讲点“刺激”的,从天文到地理,再到银河宇宙,再到辩证唯物主义,历史的发展与演进,总之就是……

  把这小子的脑给洗了。

  好在这小子年岁还不大,再加上还在稚子求知的时期,性格不好改,但给你种下一些种子,却还是很容易。

  谁让你这块地,还只是刚翻完土没耕种呢?

  我就给你先种上头一茬……

  谁让我上辈子就是从事教育行业的?

  ……

  ……

  戴义回到乾清宫,把张周的话,跟朱祐樘说了。

  朱祐樘听完之后,险些要垂泪,叹息道:“先皇这是太关心大明的江山稳固,先皇有不少子嗣,朕有不少兄弟,他所记挂的,是让朕能多为皇族开枝散叶。先皇用心良苦。”

  这心路历程……

  戴义也有点跟不上。

  想想也是,如果真是先皇托梦的话,会不会提到什么兄终弟及之类的?怎么就提让陛下开枝散叶呢?

  “秉宽还说什么了?”朱祐樘一脸热切问道。

  戴义看到皇帝脸上的热切,心境也变得豁然开朗。

  一个知情识趣懂行的“张仙师”,还能得到皇帝如此的信任,张仙师不为个人荣辱,却能领会太皇太后和天下臣子的意愿,并知道皇帝的性格是不能仓促行事……

  当今皇嗣单薄的问题看来是有救了啊。

  戴义道:“老奴先前已将张先生说的,都跟陛下如实提及。并未有其它。”

  还有的,就是二人互相暗示那段,但现在互相都有了“把柄”在对方手里,虽然都只是暗示,但其实等于是“交心”,怎会出卖对方呢?

  戴义心里也在笑,正是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张周也回敬了他一句不该说的,然后二人之间才显得如此融洽。

  这说明张周很懂规矩,知道讲对等,也知道如何取得对方的信任。

  朱祐樘道:“看来朕不能跟皇后置气,应该回去跟皇后认错,今晚就把事给办了!”

  戴义一听差点想打人。

  是这意思吗?

  陛下您理解得是否有点偏差?

  不过既然是皇帝提到的,那戴义也只能起身来准备送朱祐樘回坤宁宫,但突然朱祐樘又想起什么来,自问自答一般道:“先皇的意思,会不会是想说,一直在坤宁宫内不可以,要到交泰殿来?那里才能集合天地是灵气?能带来龙嗣呢?”

  戴义:“……”

  “也不对,还是应该问问秉宽。明天吧。”

  朱祐樘现在就好像个无主无根的浮萍一样,风往哪吹他往哪飞,而这股风,还是他自己心中所起。

  自己吹着自己飞……

  当然引起这股风的人情事,就是周太后那所谓的梦,还有张周的解梦。

  “秉宽也跟朕说过,要养精蓄锐,不能纵情于声色犬马,尤其是在朕身体调理改善之前,虽然朕今天的确是……感觉龙精虎猛,但正因如此,更应该知道克制。”

  戴义一怔。

  原来张周其实早就在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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