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和陆雪渊的凝伤药,她怕是很久才能消除这个可怕的疤痕,所以对陆雪渊就更加的尊敬和喜爱。

 「那阿渊等我,你先在房间休息,等我回来再来找你。」楼意说着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从屋内出去,转身朝着会客厅的方向走去,这个时间,楼王一般都在会客厅里,这点习惯,楼意始终记得。

 然而等他到了会客厅之后,果然见楼王在里面坐着,手上拿着一份密折,眼神中是难以理解的复杂情绪,站在一旁的管家庆福则默默研磨,不敢吭声的样子。

 「你下去吧。」楼王见楼意已经来了,便吩咐旁边的庆福下去,庆福得到了命令,顺从的将磨盘放好,对着楼意点了点头,直接离开会客厅后,将门关好就转身离开。

 楼意本想上前接着庆福的空挡,来研磨,谁知道还没走两步,便被楼王出声制止道:「你不用干这个,你只用将我说的听好。」

 「是,意儿明白。」楼意站在几案前,沉默着不做声响。

 「我们今日去了老四家中,还见到了许久不见得老六和老七,」楼王说着抬眼望了眼楼意,接着道:「皇上当初为了平定立功,将我们这五个将军封为亲兄弟,说什么亲如手足,将来一同共享江山,可是现在你看看,这朝中乱的跟什么一样,就是因为没有子嗣,不能立褚,这天下就要拱手让给旁人了!」楼王说着气急败坏,面容上的怒气,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楼意佯装不懂,问道。

 楼王对着自己的亲儿子白了一眼,道:「这虎狼窝里,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小崽子,将来还不得被人生吞活剥了!我说的当然是皇上无法立褚,能臣谋权篡位的事!」楼王说着将自己手里的折子狠狠一摔,直接扔在了地上,正好飘到了楼意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楼王道。

 楼意接着拾起地上被撕开的书信,认真读了几遍,只见上面写到:「二哥吾兄,近日得知消息,云城大变,弟心中十分不安,特写此信请吾兄过来一叙,聊慰心中不安。」落款,燕王。

 楼意将信看完后,塞进信封里,又紧紧的粘合起来,放在的楼王的几案上。他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是知晓燕王的心思,可是他一向深居简出,很少过问朝堂之事,所以,按道理来讲,他不能也不该知道的这么清楚。

 于是,楼意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便轻声问道:「父亲与燕王一向没有来往,怎么他回想到要找父亲过去一叙呢?!」

 燕王是九域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封为镇北燕王。还有其他四位分别是镇南、护西、

 护东和云中大将军。而楼意的父亲楼重就是云中大将,只不过很久不远征了,回忆起来都是上半辈子的事情了,老来得子所以将楼意看得格外重要,也许才养成了这么个性子吧。

 而皇上当时为了团结上下,将这五个将军与自己结拜,成为当时一桩美话,都说皇上看待功臣情同手足,毫无猜忌之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君。

 而在后来,又有一位文臣进入他们的兄弟团中,原本的六人行,变成了七人,这也是云城七星连镇的局面。而在这七星里面,楼意的父亲楼重排行第二,燕王排行第四,所以称为二哥。

 「老四不安分啊!」楼王看了眼那个黄色的信封,道,「他不知道在哪里勾结的家臣,坐满了一屋子的人,家臣和幕僚能把屋内的门槛踏破,也不怕被人检举揭发,竟然在天子脚下这么明目张胆的,宣讨皇家立褚的事情,真可谓狼子野心!」楼王这样骂道,又说:「还有你那个表哥,阮凌志什么时候也和燕王混在一起?成为他府上最得意的幕僚,还…还打着我们楼家的幌子,到处拉帮结派!!!」楼王说着一阵猛烈的咳嗽,楼意赶紧将桌子上的水,端到他面前,说声道:「父亲慢一点,别为不值得的人和不值得的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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