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香囊也忽的变小,重新回到了澜烟的手里面。

 站在屋檐下的弟子皆是震惊,有些惊讶道:「在沧澜派呆了这么久,我还没见过什么是降水术,今日可真是大开眼界!」

 又有弟子跟着道:「折算什么,若是从天降水那才算神奇呢!」

 那些沧澜派的弟子觉得好奇,都去抢看澜烟手中的那个香囊,澜烟为人也大度,便将这个香囊传给大家观赏。可是他却有点不放心,于是道:「莫要将这香囊打开,里面收集的天水之根是会倾洒出来的。」

 他此话一说,其他弟子皆是小心翼翼,生怕再将这个天水放出来。

 站在屋檐下的明烛和木仁看着此刻天已经放晴,便决定再次出门寻找真英,可是他们不愿惊动其他的弟子,以免再出差错,于是木仁上前一步,对着澜烟道:「方才多谢沧澜派的弟子将这雨水止住,可以令我等外出散心,听闻玄天镜中的驿站是最为安全的地方,若是有异动,绝对不会惊扰此处,所以大家若外出就尽早归来。」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弟子便商量道:「既然这里是最安全,那***嘛要外出去?反正呆在这里,有吃有喝,没事还能睡上一觉,我觉得挺好,我不外出!」

 「我不,我也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绝口不提外出的事情,正好合了木仁和明烛两人的心意。

 于是两人告了别,就朝着上次去的山头走去。可是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便有一人从身后悄悄的跟了上来,那人也是一身火红衣衫,一看就知道是个朝晖派的弟子。

 明灯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跟随者,看着加紧步伐的明灯和木仁,心中疑惑道:「大师兄为何和青崖山的弟子厮混在一起,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紧接着两个人便走到一棵大树旁,转身来到了树后面,可是明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有人出来,于是也来到了大树后面,这才发现此树竟然是真空,里面有一个能称一人的洞。他皱着眉头,也低头弯腰进了洞身,也如方才那两人一样,直接往下掉落在了一个街口处。

 而这次明烛和木仁并未再碰到之前见到的那个叫花子,而是站在十字路口处,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街,此时却刮起了一阵阴冷冷的寒风,将这个街道挂的干净,却又雾蒙蒙的透着一丝光亮,若是个视力不好的人,定要着急失措却也什么都看不清楚。

 明烛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后举着往前小心翼翼的走去。他已经突破筑基和开光两层,五感俱通,就算是行走在黑暗里也没有阻碍,可现在木仁还在身后,他看得出来木仁也就只是通过了筑基期而已。于是他不

 得不放慢脚步,等着身后的木仁慢慢跟上来。

 他们这次主要是找到那一只猴子和杂耍的人,只要找到他们,就能够将真英解救出来。可他们走了很远的距离,愣是没见一个人,就好像这是一座废弃的空城一般,之前见得热闹非凡全是假象,而此刻的萧瑟寂寥才是这个街道本来的面目。

 此刻明灯在身后跟着,忽然被一个黑影子的人捂住口鼻,他来不及声张,便要被人托到墙角处,情急之下,他伸出手指点燃离火,这才将那个人烧的立刻松开了手。那人往后跑了没几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明灯此刻也放声大叫道:「抓贼啊!抓贼!」

 前面的明烛和木仁听到叫喊声,立刻折回,来到了明灯的身旁。

 木仁将仍在地上的明灯扶了起来,明烛朝着他们甩出一句:「呆在此别动。」接着朝着那个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他使出手中的铁剑,朝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墙角射去,只见原本好好的墙屋,忽然间轰然倒塌,成为了一片废墟之地。而仓皇逃走的那个黑衣人此刻正好被一块砖石压住了脚,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哎呦,哎呦,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那个黑衣人蹲着扶住脚,一边向他讨饶道。

 就在这时,木仁和明灯听到响声随即也赶到了此处,看着俨然已经无法逃走的黑衣人,心下这才松了口气。

 「说,你刚才为何捉我?」明灯转动着手腕,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砖头,一边问话一边走近那个黑衣人,看着他恶狠狠的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黑衣人拼命讨饶,跪在地上恳求道,「请各位道长饶了我一命,我就是这座山上的农户,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说着便跪地磕起头来。

 「既然你说你什么都不清楚,又为何大白天的要谋害他人。」木仁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

 「我,我,我并非谋害,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这个黑衣人说着,露出脸来,将面罩一撕,起身对着他们说道:「我原本真的只是这座山上的农夫,可是前几个月却不小心掉进一处山洞里,那个山洞宽大像是能装下十几个人来,可谁知那个洞中竟然住着一个蛇尾牛身的山精,山精爷爷给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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