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率众师弟前来领教!”海空派话到人到,十几个人有如鱼群一般疯拥而上。

 玉仙派七仙阵本来就是取自七仙女下凡尘,这大概也是玄山不在乎讥讽的原因吧。只见玉仙派七人忽左忽右,脚踏星位,款步姗姗,尤如轻歌曼舞一般,几个大老爷们媚态万千,确实是让人不好接受。海空派倒是气势磅礴,左右两列,前带后、后跟前,首尾相连,一人动全体动,左右相济前后无隙。

 几个回合下来,竟然不分胜负,双方都不由地有些着急了。玉仙派急出法器,有的手持玉箫、有的手持药锄、有的手持竹笛,有的手持银梭,个个诗情画意,如真仍是那把无面团扇,虽然扇得用力,可还是奈何不了海空派的忽左忽右分进合击。海空派人剑一体,人进剑进人退剑退,大则两列剑气左右呼应,小则两人剑气前后照顾,无论玉仙派如何攻击都防守的滴水不漏。

 玄山不由地更加着急,斜眼看了如真一眼,如真立刻会意,暗中转达各位师兄弟。待的双方再次迎面相交之时,玉仙派突然齐齐腾空而起,从上往下扑来,海空派万没想到上空来袭,顿时间便乱了阵脚,纷纷中招倒地。

 “哇,真是七仙女啊!”胖妞儿惊声喝彩,满脸的羡慕。

 一饼不由地脑海中浮现出胖妞儿从天而降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胖妞儿好奇地瞪着一饼。

 “没有没有。。。喂,又有人上台了!”一饼赶紧叉开话题。

 新上来的这拨儿人颇为粗鲁,个个胡子拉碴,袒胸露背,完全是一付猎户模样。

 “南樵派前来领教!”话音未落便已和玉仙派斗在了一起。刚刚三个回合,南樵派就突然盘坐在地齐声默念,未等众人回过神儿来,东面山坡上就传来阵阵巨响。扭头看去,几十棵巨树拔地而起,瞬时间漂移到了台上,它们有如活人一般,树枝为臂向玉仙派袭来。

 人只有双臂,而这些巨树却是枝枝为臂,一时间玉仙派还真是有些难以招架。眼见得要落下风,玉仙派又欲故技重施,可是万没想到却被树冠覆顶,根本就飞不起来!

 就在此时,手持玉箫的弟子突然开始吹奏,玄山立刻招呼其它弟子把他围在中间。这箫声清幽悦耳,婉婉戚戚,有如情人嘻戏笑骂,忽喜忽哀,袅袅不绝于耳。直听得南樵派弟子心慌意乱,坐立不安,口诀时断时续,那些巨树也是跟着忽动忽停,完全是乱了阵脚。

 趁此机会,如真团扇出手,向两树之间露出的缝隙挥去。一阵疾风立时间吹得南樵派弟子纷纷滚下台去。

 “师兄,这有点儿象那个骚。。。七尾狐的法术!”何灵池颇为不齿地说道。金归山紧皱眉头没有吭声。

 此后,玉仙派又连败数派,眼见得没人再敢上台领教了,如真不由地满脸洋洋得意:“还有人上台吗?”

 “嘿嘿,正甲派又该上了。。。”何灵池话音未落,果然便听得叶伯阳一声大吼跃上台去:“正甲派前来请教!“台下立刻”嘘“声一片。

 “好好好!”玄山怒目圆睁,手中药锄劈头便打,玉仙派弟子也是一拥而上。大家心中都是一样的想法,上午如真输给叶伯阳的面子正好可以一块拿回来。

 叶伯阳急忙宝剑一挡,正甲派弟子立刻齐退数丈。眼见得那持箫弟子又把嘴凑了上去,台下众人赶紧都双手护耳,可是正甲派弟子却是熟视无睹,丝毫不受影响,想来定是上台前就已经堵上了耳朵。玉仙派稍稍一楞,悦耳笛声便已响起,丝毫没有迷人心魄之音,可是却幻化出数位半祼仙女随笛而舞。正甲派弟子个个看得面红耳赤,唯有叶伯阳毫无反应,剑尖直取竹笛,吹笛者急退,笛声刚停,正甲派弟子便有如同心,齐刷刷地向吹笛者刺去。幸亏玄山横锄一挡,不然吹笛者不死亦残。

 “好道行!“玄山一声称赞,回手便向叶伯阳劈去,只见得一道闪电扑面而来。叶伯阳急忙向后连跃三步,这才总算硬生生地避开。

 “你才好!“叶伯阳恶狠狠地赞道,身形后移左手掐诀右手剑出。正甲派弟子也立刻散成圆形将他围在中央,他们各个左也是手掐诀右手剑出,只见得火焰从各个剑尖喷出,直喷向叶伯阳手中的宝剑,转瞬间汇成一股巨大的火焰从叶伯阳的剑尖喷出,有如摧枯拉朽般从台上扫过,连台下都能感受到强烈地炙热感。虽然玉仙派反应迅速,纷纷跃下台去,但还是被或多或少地烧得有些灰头土脸。

 “罢了!罢了!“被逼下高台的玄山不由地满脸羞愧,赶紧拦下了打算再战的其他弟子。虽然他早就防备着喷火这一招,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喷来这么大一股。

 “我们还没输!“如真气得双眼喷火,一不小心又被烧了个二遍。

 “算了,已经跳下台了!“玄山心知斗法他们并不算输,但是跳下台来总是有些难看。

 “哇,这下可以回家了!“眼看着正甲派又下一城,-->>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