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天时忽变,封地以北忽有干旱之事,不免有些担心。”

 玄诚子说道:“王爷,天时天像乃是天之所意,渊川身靠通天江,水源不断,就算是干旱,却也不见得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魏王摇头道:“当年襄太祖时,景人谋反,就曾占此青山城,随即两年干旱,颗粒无收,这才致使那景人叛军兵败山倒,有此前车之鉴,本王也应当有所措施才行。”

 玄诚子顿了一下,摇头道:“魏王是在是为难贫道了,贫道乃是修道之人,所知也非全面,这水利天时之事,贫道又怎能给出意见呢,或许王爷应当去问问手底下的谋士才对。”

 魏王无奈一笑,说道:“本王就是闲来无事,就想说说而已。”

 他忽的一顿,看向了一旁坐着的青衫先生,说道:“光顾着说话了,险些忘了这位先生。”

 陈长生和煦笑道:“陈某只是碰巧前来,你们聊便是,不用顾忌陈某。”

 “却也不能落下先生才是。”

 魏王问道:“道长说先生曾与其祖师有旧?”

 陈长生点头道:“早年的事情了。”

 “可先生却是看着很是年轻呢。”

 “陈某的前辈与玄诚子道长的祖师曾是故友。”

 “原来如此。”

 魏王问道:“这般说来,陈先生也是修道中人咯?”

 陈长生思索了一下,说道:“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就是不纯粹。”陈长生说道:“先前陈某听玄诚子道长提起过魏王,这样的不纯粹,应该与魏王有些相似。”

 魏王随即明白了过来,说道:“本王毕竟是王爷,在此乱世,所在意的,应当是黎明百姓与家国政治,故而也不纯粹。”

 陈长生说道:“陈某却是不同,陈某这人懒散自由,瞧见什么都觉得有些意思,这里学点,哪里学点,便算不得纯粹了。”

 魏王听后点头道:“先生这样倒是逍遥自在。”

 “也算是吧。”

 陈长生笑了笑,随即又问道:“陈某听闻魏王如今居于曾经的禹王府?”

 魏王听后顿了一下,“禹王府?”

 “魏王不知道?”

 “这,本王倒是没听人说起过。”

 陈长生道:“景时,那里便是禹王所建的府邸,或许是后面换了名字的原因,所以魏王才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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