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脸上露出些许笑意,满足于此刻。

 陈长生问道:“如今还有什么打算吗?或者是难以释怀的事,陈某或许能帮得上忙。”

 “除了先生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事了。”

 弦乐无奈一笑,便再没多说什么。

 陈长生说道:“人生匆匆,陈某亦是过客,相比起来,或许更有一人值得公主惦记。”

 弦乐看着先生,心中有些不解。

 所有人都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还有谁值得她惦记的,若是真要说,大概也只有恨了。

 .

 .

 案桌之上,太子身着四爪蟒袍,桌上凌乱的放着奏折,已经批阅完了。

 景皇年迈,力不从心,所以有些时候,政务繁忙之时,一些奏章便由太子批阅。

 有时他批改至天明之际都仍在忙碌,许是熬的太久,一倒头便趴在了前桌上睡了过去。

 “咯……”

 大门忽打开,忽一阵寒风吹来。

 趴在案桌上的燕如初打了个寒颤,缓缓睁开了双眸。

 一抬头,却见一位青衫先生正站在一旁。

 温如初愣了一下,连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是何人!?”

 他连忙唤道:“来了,快来人!”

 陈长生开口道:“殿下不必喊了,没人能听到你我二人说话的。”

 燕如初愣了一下,又往后退了两步。

 陈长生说道:“殿下坐吧,陈某不是刺客,只是有一桩事,想与殿下聊聊。”

 燕如初眉头微皱,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殿下觉得呢?”陈长生问道。

 燕如初打量着面前之人,不像江中中人,更不像刺客,但这人到底是如何来的这里……

 他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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