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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夕珩不怕落到一个人人喊打的地步吗?

 还有女朋友?

 莫名的,郁曜心里浮现出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想法。

 他甩了甩头,暗笑一声不可能。

 “反了,彻底反了!”郁老爷子脸色惨白,他捂着自己的胳膊,重重地喘着气,“阿曜,既然你九叔不顾亲情伦理,我也没必要给他留什么情面,我要召集其他家族的人,宣布把他赶出郁家!”

 “我还要把他的恶行昭告天下,让其他人都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连自己的亲父亲都敢下手,他要让郁夕珩身败名裂!

 郁曜抿了下唇,低声说:“爷爷,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郁老爷子怒急攻心:“他这还想要你奶奶的命,真是大逆不道!”

 他一定要上报三家四盟,公开处刑郁夕珩。

 **

 另一边,车上。

 溪降唉声叹气:“我果然没有什么威慑力,这种狠话还是让沉影来放有压迫感。”

 凤三宽慰他:“没事,你至少留下了十几只臭袜子,吓不死他们也熏死他们。”

 溪降大怒:“凤三,我要和你决一死战!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凤三不甘示弱:“我在开车呢,你想带着咱们三个一起死?”

 副驾驶车座上,沉影没理这俩活宝,正在给郁夕珩汇报事情的经过:“九哥,郁家那老东西的手被我废了,老太婆吓晕了,估计已经被送到第一医院去了,真不惊吓。”

 “嗯。”郁夕珩语气淡凉,“做得不错。”

 经此一事,沉影成功地拿到了半年的奖金。

 他并不打算和凤三还有溪降分享。

 通话结束,郁夕珩将手机放进西服口袋,提着司扶倾爱吃的水果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

 司扶倾探出了一个脑袋。

 脚下,小白也露出了毛绒绒的头。

 这个时候,一人一兽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郁夕珩垂眸,扔下了几块金砖。

 小白“嗷”的一声抱着自己的口粮跑远了。

 司扶倾打了个哈欠:“它今天都吃了五块了,你怎么又给它啊。”

 郁夕珩笑容淡淡:“养得起。”

 司扶倾:“……”

 她又可耻的心动了。

 为了防止敌方的一攻再攻,让她防御力降低,司扶倾决定主动发起进攻。

 她按照恋爱心经上教她的套路,捂着脸大声说:“九哥,你今天很帅哦。”

 郁夕珩眉梢一动:“哦?”

 司扶倾还用手捂着脸,但手指张开来,从指缝里看他。

 他笑了。

 恍若春风拂过,铺开一地的桃花灼灼。

 司扶倾的手捏上他的脸:“不许笑!再笑我不夸你了。”

 “为什么不夸了?”郁夕珩眼睫垂下,“以前不是经常夸么?你的词汇量很大,应该还没有用完。”

 “以前又不喜欢你。”司扶倾嘀咕,“为了钱我当然要夸了。”

 郁夕珩很精准地捕捉到了重点词语。

 他稍稍地弯下腰,视线和她平齐,头微微侧着:“嗯,那说你现在喜欢我。”

 他声音很轻,依然是平铺直叙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可偏偏轻而易举拨动了心尖。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蔓延至心脏。

 司扶倾捂住耳朵:“不行,你对我发出声音攻击也是没有用的,你得再追一会儿。”

 “一会儿?”

 “至少两天。”

 郁夕珩眉眼微扬。

 他也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喂她吃了一块苹果:“遵命。”

 **

 深夜十一点。

 第一医院,灯火通明。

 沉影的力度并不小,郁老爷子的伤势很严重,不得不立刻进行手术。

 手术完毕,郁老爷子还是能够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医生说他的胳膊即便重新接上,也不能彻底恢复,会留下后遗症。

 郁老夫人则还没有醒来,还在重症监护病房,情况不容乐观。

 她原本就落下了病根,今天又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导致病情恶化。

 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郁曜父子急得团团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郁老爷子也很焦灼:“阿曜,你请的神医什么时候能来?你奶奶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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