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
“仔细听，用心去感受。”
陈轩微笑回答。
西门殇呆愕片刻，双眼猛地瞪大。
“邪帝陈轩，难道这就是你的……剑之道则？”
“你还算不笨。”
陈轩收回长剑，在湖面上随意划出一个圆圈，一圈圈涟漪往远处蔓延。
“此剑乃是我的心剑，此湖则是我的心湖，我的剑意游走于山水之间，形成一种剑道意境。”
陈轩一边在平镜般的湖面上散步，一边娓娓而道。
“如果要给这种剑之道则取一种名字的话，我想把它叫做剑游太虚。”
“剑游太虚？”
西门殇再次陷入茫然，他看着这片极具美感的山水，无法理解为什么陈轩能创造出这种剑之道则。
看上去，毫无攻击性。
“陈轩，你究竟是如何感悟出来的？”
西门殇跟在陈轩身后，脚底踩出一个个小水花。
“我的不灭剑域，本来就有创造剑道空间、并将对手拉进去决斗的神通。”
“可是这样的死斗，只是下乘手段，毁灭对手的身体，却不能彻底折服对手的身心。”
“独孤师尊曾教导我，说人生如剑，他悟出的人生境界有三重，那便是‘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我不能理解。”
西门殇紧紧握着手上的碧霄剑，他无法承受被陈轩如此说教。
“你不理解很正常，因为你没有经历过。”
陈轩说到这里，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目光淡然的看着眼前这位老剑修。